如果真的是心脏衰竭,女人死后怎么会变成那副惨状。
要是有办法看到棺材里面的尸体就好了。
这个念头刚在我脑海中浮现,就直接被我否决了,我和死者非亲非故,又没有正当理由,这家人是疯了才会让我开棺。
我打量着面前的男人,心头隐隐升起些怪异的感觉。
“来不及了,去右边胡同口。”我刚想试试还能不能从男人口中套出话来,就听到忌辰的声音。
听他严肃的语气必定有事要发生,我连忙和对方告辞,朝着胡同口跑去。
然而整个胡同,除了对面的灵棚,根本没有其他人。
“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虽然我可能把事情搞砸了,但忌辰倒没有责怪我,只是等我气息喘匀后,他的语气中多了些意味深长的感觉,“你的身体素质太差,多锻炼,不然我怕你以后撑不住.......”
我认同的狠狠点头,随即又感觉,他说的这话,怎么好像有歧义一般?
打探不到更多的信息,我只能先回兽医院,盯着对面的情况暗中寻找机会。
经历过医院之前发生的诡异时间,我紧盯着墙上的钟表,默默读着上面的指针秒数。
老旧的时钟敲响十二下,原本大脑一片混沌的我瞬间清醒,而这时,我才发现自己不受控制的走到了走廊深处。
医院中根本没有老式挂钟,这声音是哪里发出来的!
手不受控制的推开一边的房门,‘我’慢慢的躺在了**。
不合身的衣物,从来没见过的房间,陌生的环境让我不停的颤抖着,我努力回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不知是紧张还是恐惧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踏,踏,踏。”
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沉重的脚步声,本能驱使我快速的躲藏起来,然而在我付诸行动时,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装在一个密闭的瓶子中,怎么也无法动弹。
就在我不断挣扎的时候,门锁被人从外面打开,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,可我不敢继续挣扎,只期望门外的那个人当我不存在。
异响越来越清晰,我意识到,那东西的目标是我。
他走过来轻轻的晃了晃我的身体,看我没有任何反应后,直接把我塞在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中。
我上下牙齿紧紧咬着,用来抵御这种密闭的窒息感。
不知道被托运了多长时间,等我从行李箱出来的时候,身体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。
“咔嚓。”
那个人把一个冰凉的东西扣在了我的脚上,看形状应该是个脚镣,所以,我这是被人囚禁了吗?
我在脑海中拼命的喊着忌辰,可他就像是和我断了联系一般,没有回应。
四周漆黑不见光亮,在这一刻,我心中的恐惧和不安达到了极致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我不确定这句话是不是那个人说的,而在这句话说完之后,我的双眼传来了剧痛。
那个人,居然硬生生的把我眼睛挖了出来!
好疼,好疼啊!
我的双眼再也看不到一丝景物,等待我的只有无边黑暗。
我想要反抗,可是身体没有一点力气,甚至为了防止我疼痛过度咬舌自尽,那人在我的嘴里塞了一团棉布。
而接下来,就是永无止尽的折磨。
手指的骨节被一根根折断,又重新接上,指甲被直接拔掉,身上各处都是被人鞭打的伤口。
而每次痛到昏迷之后,我会重新被一盆盐水浇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