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行驶到那家客栈门口,便停了下来,随行的侍卫便掀开了帘子,“王妃,那家客栈已经到了!”
柳思思就动身马车来。
因为这家客栈发生了命案,如今已经被官府的人派了衙役在看守,无法继续营业。三人在店主在带领下来到了柳国公夫妇二人被杀时候的房间。
“王妃,公主殿下,柳国公夫妇在被杀时,居住的便是这个房间。”
店主给他们解释了之后,便走过去给目前在此看守的谈话,“几位差爷,这是康王妃、公主殿下、驸马爷。”
衙役一听之后,便赶紧走来过来给她们行礼,柳思思抬眸道:“我们三人想要在此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,你们继续在着看守着,不用搭理我们。”
虽然屋子的血迹已经干涸了,但金枝看着还是有些害怕,只得在心里安慰的放宽心。
柳天阔却察觉了她在害怕,便握住了她的手。
三人分别往不同的地儿进行察看,希望能够找到凶手遗留下来的线索。
柳思思看着整见屋子很是整洁,没有打斗过的痕迹,想来自己的父母在被杀之时,应该毫无防备的,不知道会有人要杀他们。
既然如此,那杀他们的人,既有可能是熟人。
她顺着有血迹的墙壁走来,看着那溅出几米高的血迹,便能想象出自己的父母被杀时的惨状,他们根本还来挣扎,凶手便用刀将她们给杀死,想到此处,柳思思的不免感到难过,她蹲下身子,见到了桌椅bsp;柳天阔夫妇朝她寻了来,“三姐,你这是干什么?”
柳思思将已经坏了血哨拾了起来握在手里,“我就想瞧瞧,这里面或许也会有什么线索?”
“那三姐可是找到了什么?”柳思思将玉哨握手里,还是觉得先不将自己拾到的东西给他们两说。
“没什么?你们可是找到了什么线索?”
“没有!”既然三人在这儿看了一番之后,并没找到什么线索,便一道离开了房间。
回到了马车里,柳思思才将手里玉哨给拿了出来,“皇嫂,你方才不是说,您什么都没有找到吗?”
柳思思示意她的话音小声一点,“这个玉哨,是我在父母被杀的房间里找到的,因为当时还有那群看守衙役,我便没有说出来。我看了看,这是可是个血色上好的玉哨,如今却碎了一半,着实有些奇怪?”
柳天阔将玉哨拿过来瞧了瞧,“这样好的玉哨,雕工如此精致,并非一半人能够拥有的,可父亲和夫人,从未有过这样的东西,这东西定是凶手在杀人之时,不小心遗留下来的。”
柳思思脑海里此时涌现出了,凶手在杀人之时,玉哨会掉落的场景。最合理的解释,便是这是凶手在她们时候,不小心被她们给扯下来的,所以才会碎了一半。
她将血哨拿回手里,有看了看,突然觉得这玉哨的样子有些眼熟,似乎在哪里看见过,却又想不起来在何处。
马车又开始继续行驶。
入夜,马车行驶到了扬州城,侍卫让车夫将马车停了下去,走进马车内,“王妃,如今天已经黑了,可要找个客栈歇息。”
柳思思的眼睛却盯着那侍卫腰间的血哨上,不肯离开,“好,那有劳你了。”
金枝发觉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,“皇嫂,你怎么了?”
难怪她会觉得这血哨有些熟悉,她现在可算是想起,自个人是在哪儿见过,正是在张沣的那里见过这样的玉哨,柳思思的心里突然紧了紧。
“你瞧见了没有,方才那个侍卫的腰间有着和张沣一样的玉血哨,这玉哨是宋淮南的侍卫特有的。”
金枝开口道:怎么可能呢?定是皇嫂看错了。”
柳思思也喜欢自己看错了,但之前早已看着张沣也有着一样的血哨,柳思思又将血哨给拿起来看了看,发现那血哨的;如今由不得她不信这个血哨正是康王府侍卫特有的标志。
她不敢继续想下去,将血哨握在手里却止不住颤抖着。
韩聂无论如何都是她的丈夫,怎么可能会杀害自己父母,这绝对是不可的。
柳思思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走下了马车。
金枝见她心神不宁的,便赶紧过来搀扶着她,“皇嫂,咱们该下车了。”
红笺也迎了过来,搀扶着柳思思,“王妃,奴婢已经将客栈里的一切都给打点好了。”
柳思思被搀扶进了客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