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姜沉璧完好无损的坐在床榻上,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,这才放下心来。
他旋即近身上前,将姜沉璧给拥入怀里,好似稀罕珍宝一般的怜惜着。
声音温柔的对姜沉璧说道:“沉璧,本王知道,今日之事确实苦了你,但本王向你保证,本王心中至始至终爱的只有你一人,你永远是本王心中唯一的王妃。此番太后亲自下懿旨让她的侄女做了王妃,本王也无可奈何?本王希望你能谅解。”
姜沉璧头靠在韩聂的胸膛,心中嫉恨不已,但表面却波澜不惊:“沉璧明白殿下难处,只要殿下心中有着沉璧,那么沉璧为殿下一切都是值得的,只愿殿下要永远记得。”
“嗯,本王心里会永远记着沉璧的好。”韩聂将她拥在怀里,微微的笑了笑。
安抚了姜沉璧一番之后,韩聂又来的琉璃阁,并让王府里丁总管和大丫鬟蓝灵依也随了自己一道来。
而柳思思此时正拿着绣棚在绣着上回还没绣好的缠枝兰花,抬眸便瞧见了韩聂欣长玉立出现在了眼前,便将手中绣棚给放了下来,旋即说道:“殿下,不会又是为了姜沉璧之事,来同我吵架的吧?”
韩聂择了玫瑰椅落座后,说道:“吵架?本王今日可不是来同吵架,如今你是王妃,便好负责打点好王府里的一切事情,本王是来给你交代事情。”
“交代事情?”柳思思不可置信的望着韩聂。
“丁官家”随着韩聂的一声令下,丁官家旋即走上了前来,韩聂望着柳思思,说道:“丁管家,你将王妃要打理的事情,给她好好说说。”
“是”,丁官家低头说道:“王妃,您作为王府里的女主人,便管理府中一切的账目花销……东西的采卖……下人俸禄的发放……节庆日的举办。”
柳思思听的头都快大了,旋即打断丁官家的话,说道:“成了,你说得这些我都清楚了,你不用在说了。”
如此,韩聂抖抖了衣袂,旋即站了起起来,说道:“既然王妃已经清楚了,那就好,以后王府的一切事情,丁官家都会来向你报备。”
说罢,便离开了琉璃阁。
这王妃之位虽然是王府里最贵女主人人,却也是不好当一个职位,因为要掌管府里所有的事情,再过几日便是韩聂的生辰,而柳思思作为王妃,便要在王府置办酒席,制好邀请朝中宾客的名单,就因为着档子事,柳思思这几日都在忙活,没睡上什么好觉。
今日忙活小半天,好不容易将宴请宾客名单给弄好,可以休息一会儿,柳思思便红笺去厨房拾了碗甜笋金雀汤来喝下,便倚枕罗汉榻上,眯着眯眼睛睡着了。
对柳思思来说,宴席的菜单子,到是件极好处理的事情,恰巧韩聂又将天香楼的厨子周师傅给聘请到了府里来,便托了周师傅将天香楼的其他几个师兄弟暂时请到了王府里来帮忙,几个人就将是将菜单给商量了出来。
此时,府里丁管家偏偏又因生辰酒席之事寻来了琉璃阁,找柳思思。
红笺见自己小姐好不容午睡一会儿,不想让丁官家将她吵醒,便将丁官家给搀了出去。
因两人在屋子里头拉扯,柳思思反被吵醒了,睁开了眼睛,“丁官家,你此番前来,又是有什么事情同我说啊?”
瞅着柳思思被惊醒,红笺只得将丁官家带出屋子的之事作罢,丁官旋即捋了捋自个儿的衣袂,对柳思思说道:“王妃,殿下诞辰之日的请戏班子表演的事情,奴才需要同您商讨一下。”
柳思思有些慵懒的倚在榻前,因鬓间的发髻丝有些歪了,她才伸出手扶了扶,缓缓说道:“那丁管家觉得,请那家的戏班子比较好?”
以前柳思思到是听过听过戏,虽然是在金陵,却听过黄梅戏。而是如今在盛京,戏班子唱得都是京剧,自己到真想听听。
丁官家蹙了蹙眉头,说道:“奴才,正是不知请双喜班,还是丁家班,还请王妃给拿个主意。”
柳思思思量了片刻,便问道:“那这两个戏班,最有名的一出戏是什么?”
丁官家旋即回道:“据奴才所知,双喜班最有名的一出戏是《西厢记》,而丁家班则是《麻姑拜寿》。”
柳思思旋即明白的丁官家犹豫不决的所在,说道:“丁官家是觉得《麻姑拜寿》这出戏,虽然是庆贺生辰,却比较适合老人大寿的时候表演,但却不适合这此诞辰唱,是不是。”
“正是,”柳思思随即说道:“到时候诞辰酒席,朝中的官员们一定会带着自家的女眷一同出席,作为你女眷,她们一定会喜欢看《西厢记》这出戏,便定这家戏班吧。”
丁官家见王妃旋即解决了这个的难题,叹了叹气,说道:“原本我觉着《西厢记》这出戏朝中来的宾客会不喜欢看,又觉着《麻姑拜寿》这出戏不适合在这次宴席唱,为此下不了定论,却没有想到王妃这一层,奴才受教了。”
解决了此事,丁官家拂才拂身,离了琉璃阁,柳思思便可以继续再睡一会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