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肖驸马跟我说,他的药量加大,能让人中毒,在行云雨之欢时会因兴奋而致其昏迷,所以,他只是想让长公主陷入昏迷,而插刀取命的另有其人。”
若她没想错的话,应该是那个乘郎发现长公主昏迷了,这才补了刀,临走之前又故意装出和长公主说话的样子,伪装长公主还活着的假象。
可是,那个乘郎为何要杀长公主她不得而知。
而且,那乘郎为何要伪装长公主还活着的假象呢?
难道他知道草窝里还趴着一个她吗?
正在柳诗忆费解的时候,秦逸风带着一行人匆匆赶来。
“舒王殿下?”秦逸风见到裴卿书的时候顿了一下。
想到现在是处理公务,便没有多说,转而看向地上。
“少卿大人,肖驸马已经断气了。”随从去探了鼻息,向秦逸风回禀道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肖驸马为什么死了?”秦逸风公事公办的对柳诗忆等三人问道。
柳诗忆刚想将刚才的事和盘托出,却被宁王抢了话去。
“肖驸马知道诗忆目睹了案发时的情景,一直在跟踪她,就在他要出手的时候,我和舒王恰好赶到救下了诗忆,而舒王救人心切,误伤了肖驸马的手。
肖驸马见自己真凶的身份暴露,便对他杀了长公主之事供认不讳。
他知谋杀皇室是死罪,为了免受凌迟之刑,负罪自裁。”
宁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。
“是这样吗?”秦逸风看向柳诗忆和裴卿书。
柳诗忆刚要张嘴说话,腰上突然多了只大手,将她禁锢在怀里。
“没错,就是宁王所说的那样。”
裴卿书沉郁的嗓音自头顶传来。
她诧异抬眸看向他,不知他为何竟然跟着宁王一起说谎。
她抿了抿唇,觉得不能让案件就这样了解了。
然而裴卿书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,在她要说话的时候猛地掐了一下她的纤腰。
“啊——”她要说的话瞬间变成了痛呼,她猛然瞪向裴卿书,眸子里带着愠怒。
“行了你们俩,这种时候就别打情骂俏了。”秦逸风淡淡扫了眼他们道。
“既然真凶已经自裁,那调查程序也结束了,你们几个通知守门的人,庄园里的这些人都可以回去了。”秦逸风对侍卫们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侍卫们领命而去。
“我得把后续事情处理一下,没空管你们了,你们自便啊。”秦逸风跟裴卿书打了声招呼,也转身离开了合欢苑。
剩下的两个侍卫上前将肖驸马的尸体处理好带出了合欢苑。
此时的合欢苑又只剩柳诗忆和裴卿书、宁王三人。
柳诗忆迅速从裴卿书怀里退出来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“宁王向来是利己主义的伪君子,所以他说谎我并不惊讶,可为什么连你也要同他一起说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