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氏调香部发出正式的预告后，短短十分钟，转发量高达十万+，后台卡到进不去，网络一直显示刷新。

“怎么回事啊……”苏苏迷茫地问，“是你们谁买水军了？流量为什么忽然这么大！”

老P猛拍大腿，“赢了赢了！看看余氏那点转发里！三万+算个球球！”

“我天！这是谁！这是谁转发了我是不是瞎了！啊啊啊啊啊你们看看啊！”诺语疯了一样拍打着键盘，键帽都掉了几个。

程茜咽了咽口水，“老天，业内传奇调香女神，享誉世界的顶级调香师，罗榛？！拿过巨多的大奖，比江老师年轻多了，但和江老师位置差不多。”

“何德何能！何其有幸！何、何……喝降压药！”李哥又在激动的抖腿，“我降压药呢？我不行了！”

“王金老师转发了妈妈呀！”

“谢柏也转了！”

“我心脏要骤停了，景又情转了！怎么这么多大神啊！”

“回复回复赶紧回复。”老P说，“妈的老子现在手抖！”

“这究竟是什么晴天霹雳！”诺语已经神志不清，开始胡言乱语了。

李哥吃了降压药，啪啪敲着键盘，“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回复这些老师的消息！”

程茜看着一直很冷静的余栀，某种想法在脑子里成型。

“余总监，这些该不会都是你朋友吧？”

余栀思考了下，“大部分算同事。”

“同——事？！”程茜脑仁疼，“你不是留学回来的吗？”

“但我去过很多公司实习，调几款香，就换公司实习。”

程茜觉得自己也需要降压药了，她知道余栀调香很厉害，不然江老师不会那么看重她，但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种逆天阅历，更想不透她最后来了正颓败的江氏！

“余栀，你到底是为什么来江氏调香部？”她实在想不通。

余栀扬眉轻笑，只说了两个字，“喜欢。”

“喜欢这里？”程茜做了补充，“我现在真是更佩服你了，你明明有更好的发展。”

余栀微微勾唇，“那你怎么就能确定，江氏不会让我有更好的发展？”

程茜动了动嘴，虽然拆自己的台不太好，但是——

“罗榛、谢柏、王金这是目前既年轻又最有分量的调香师，他们在的公司，哪个不比江氏好？”

“江氏在江老师的带领下，一度成为业界龙头，因为兴起的太快，江老师一香封神，往后出的香水都越来越好，称得上奇迹。”

“但颓败的也快。”程茜叹气，“江老师的起点太高了，导致我们跟不上江老师的节奏。”

“其他强劲的调香公司不一样，他们根基太稳，经历了多少年的打磨和传承，就按现状来说，江氏的确不是最好的发展。”

这些被程茜几句带过的话，余栀却能想到他们这些年的苦，江氏起点太高，导致他们后继无力，整个公司高开低走。

他们能坚持这么些年，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了。

“我不是为了好好发展才来江氏的。”余栀淡声说。

程茜看她，听她继续说。

“是为了让江氏更好的发展，我才来的。”

程茜闻言，愣了几秒后笑了。

余栀这个人狂傲不自知，淡然却从不输人气场，这话要是换别人说，肯定要气死人，但余栀不会。

“真有你的，这种时候还耍酷。”

“拭目以待吧。”余栀轻声说，“我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。”

她既然能被江爷爷叫来，怎么可能没有本事。

江氏，总裁办。

江世钧在打电话，那边的人十分激动，他只是偶尔应几声。

“江总，事情就是这样，还有就是您也频繁上热搜，我查了是国外的IP，每次都不固定，绝对是有意为之。”

“这些人成不了什么气候，不用搭理。”江世钧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