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靖宇狼狈的从村外回来,本应该和他一起出现的开采设备却不见踪影。
“韩先生,不好了,装载开采设备的运输车被拦在前溪村外了,村民们说咱们的设备太重了,会伤了他们的路,不让从他们那过。”
韩商阳不理解,“运输车不能直接进后溪村吗?”
齐靖宇摇摇头,“不行,后溪村的小路根本不能容纳运输车经过,只有连通前溪村和后溪村的大路才可以。”
韩商阳沉思片刻,想到一个人,“我们去找村长,你去叫上丁同志一起。”
“好。”
齐靖宇在知青女宿舍找到丁兰,三个人一起去了村长家,把事情原委告诉了村长。
“真是欺人太甚!我还没和他们算账,他们竟然又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,真当我们后溪村好欺负吗?”
村长得知运输车被拦在外面,怒不可遏的要带上全村人去讨个说法。
齐靖宇拦住冲动的村长,“村长,你这样只会造成两个村更大的矛盾,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,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。”
村长烦闷的抽了一口旱烟,“这件事摆明了是前溪村欺负人,那路分明是政府修的,怎么就成他们村的了?”
丁兰想了想说:“我觉得事出必有因,村长可以让人先打听一下,是谁误导前溪村村民运输设备会伤路的,这种事一定有人挑头。”
韩商阳点点头,“没错,找到原因才好对症下药。”
在农村创业最忌讳和当地村民交恶,不然很可能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。
“那也只能这么办了。”
村长准备亲自去找前溪村老村长,韩商阳带着齐靖宇一起,他作为当事人不能不出面。
从村长家出来后,丁兰正准备回宿舍,半路被渣男前夫妈拦住了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林母一脸谄媚的看着丁兰,“丁兰,我做了红糖发糕,想起你爱吃,特地给你送来,你尝尝好不好吃?”
丁兰伸手拦住她,“站那别动!”
“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,有什么话就直说,少来这一套。”
她们上次见面的时候,她还恨不得一口一口把自己吃了,现在又摆出这副慈善的样子来给谁看?
林母见她这么防备着自己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我知道从前我对你不好,你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,好不好?我是真的后悔了。”
丁兰才不信她的鬼话,“你要是有后悔的那一天,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,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
“那个,其实我是想问你,我能不能进砂石厂工作啊?”
林母讨好的笑着:“如果你能让我进砂石厂工作,我保证一定痛改前非,把你当亲闺女一样对待……”
“你快闭嘴吧!这种时候还想占我便宜,是还想被我打一顿吗?”
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丁兰打断了。
林母脸色很难看,“我都已经认错了,你到底还想我怎么样?”
丁兰讥笑一声,“我想你离我远一点,至于招工的事,我们砂石场招的是人,不是你。”
“你才不是人呢!”林母黑着一张脸破口大骂,“别以为你做了韩先生的助理就可以瞧不起人,我给你陪脸子是看得起你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丁兰眯起眼睛,“我自己有脸,当然不要你的脸,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,是个二皮脸!”
“我给你三秒钟,快点从我眼前消失,不然我不介意给你也松松骨。”
林母看着她的手,眼中闪过一抹恐慌,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,“你……你敢动我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