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贱蹄子死**!才结婚几天啊,就跑去偷人!”
“我打死她都是活该!”
“阿奶,那种破鞋就该滚得远远的。我不要她当我妈!”
周围吵闹嘈杂的声音伴随着恶臭味让丁兰狠狠皱起眉头。下一秒,她捂着脑袋痛呼出声,“好痛!”
怎么回事?
她费力的睁开眼睛,入眼就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大脸。
“啊!”丁兰瞳孔猛缩,脸色惨白,手脚并用的往后退。
这是什么玩意?
一个乌糟糟的壮汉,身上毛发上裹着不知道是猪屎还是牛屎的东西就算了。为什么一脸痴汉相的朝她流哈喇子?
“嘿嘿……媳,媳妇。新媳妇……嘿嘿!”
丁兰脸色铁青,极力回想着自己昏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她明明记得自己正在做调研,然后因为太累就睡着了。难道是有人给她偷下了安眠药,然后把她卖给了傻子做媳妇?
她此刻内心很慌,偏偏这时,脑袋跟炸开了似的。
一道不属于她的记忆强势的席卷而来,痛得她咬碎了苍白的唇。
丁兰,80年代农村妇女。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当中,家里有三个弟弟,几乎都靠她拉扯长大,可以说她一生都在为家庭做贡献,日子过的清贫却从来没有怨言。
可她人刚长大,母亲就把她卖给了后溪村的鳏夫林远忠。
两人结婚半年,她一直兢兢业业,结果后溪村上下居然传出她偷人的谣言。
两道记忆来回穿插折磨,丁兰痛苦大叫:“我没有偷人!”
她不过是碰到了一个问路的外乡人,跟他说了几句话而已。怎么话从村头传到村尾就变成她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跑去偷人了?
下一刻,外头的人听到动静把牛栏的门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