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向阿哑,给阿哑理了理衣裳。
阿哑诚惶诚恐的低下头。
“临池,我不管你喜欢谁,但是我跟你说的你要记住,喜欢谁便是谁,不要招惹别人!”
临池不想搭理央楚迟,他现在还牙疼。
夙替临池道:“暴君,你就放心吧。”
央楚迟也不想再待下去,说有些闷就离开了。
阿哑去送央楚迟了,现在屋里,只剩下了临池和夙。
两人相对无言,但是,又想说什么。
踌躇好几下,夙道:“其实吧,我们当兄弟就挺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临池点头。
“之前发生过的,就当都没发生吧,毕竟……毕竟也……也没什么。”
夙说完,临池脸涨的通红。
想要说自己有什么,好像又不太好。
只能是重重点头,掩饰心中的乱跳。
两人背对躺着。
也许央楚迟方才没说那些,他们还能装作和以前一样。
但是说了,他们就必须要,将事情说的更明白,更清楚些。
被褥下,临池扶着腰,有些委屈。
夙叹了口气,安静了许久,又问了句:“牙还疼吗?”
“嗯。”
临池声音闷闷的。
“牙成了这样,吃糖也不好吃了,等过些时候吧,等过些时候,你的牙好些了,我送你些糖。”
“好。”
阿哑回来的时候,气氛有些怪,她在临池的床边坐下。
“夫人已经回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