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道具的组长望着他们把道具吃完，仰天长吐血。

京都，秘书林瑶带着竞标书跟在霍可涵身后去了竞标会厅。

厅内，坐满了前来竞标的人，满满当当的，互相与旁边的客套寒暄着。

坐在前排的季向阳看到霍可涵来了，看向他目光，尽是志在必得。

霍可涵随意地瞟了一眼，便移开了目光，寻找着位置坐下来。

季晴的视线自他出现后，就一直在他身上没有离开过。

好久不见了，她真的好想他。

霍可涵到会厅不久，竞标开始了。

依据号数，季氏排在前，季晴从霍可涵身上收回视线，利落地站起身，解说着季氏于西郊开发工程的优势，及项目管理，经营理念等。

越听，林瑶越觉身边寒气逼人，一扭头，就见霍可涵一脸阴沉地看着季向阳所在的方向。

季向阳挑衅的眼神，看得林瑶眉骨直跳，余光偷看着面色冰冷的霍可涵，极怕他一怒之下做出暴力的事。

“总栽，怎么办？”林瑶出口问道。

“备选方案带了吗？”霍可涵问。

“带了。”林瑶急忙从包中拿出来递给他。

霍可涵接过，低头翻开看了起来。

季晴说完，下意识地朝霍可涵所在的方向看去，见他微垂着头没看她，心中不禁有些失落。

季向阳拍着已经坐下来的季晴，说：“做得不错。”

“谢谢爸爸。”季晴冲他微微一笑，谢道。

“季向阳用的这份竞标书是你们的？叛者是谁？有头绪吗？”霍渊问。

“暂时没有，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霍可涵目光寒凛森冷，整个人仿若地底归来的修罗，浑身透露着无尽黑暗的冰冷。

“本是要叫你一起去吃午饭的，看来你是没时间了。”霍渊说。

“我先走了，记得去吃饭。”手拍在他的肩头，叮嘱一声，坐上助理开过来的车离开。

回到公司，正在食堂吃饭的莫文被叫到了办公室。

莫文急扒两口饭，用纸巾捂着嘴，边跑边咀嚼着，到了总栽办门口，站定理理凌乱的发型，斜歪的领带，平复微喘的气息，抬手敲响了门。

“叩叩～”

“总栽，您找我？”莫文望着坐在班椅上背对着他的霍可涵问道。

霍可涵转过身，一双寒眸紧盯着他道：“竞标书在过你手之后，还有谁碰过？”

莫文不明所以，却也认真地回忆了下，摇头说：“没有了。”

“这次参与的人都有谁？”霍可涵问道。

“有李刚，吴晓，张楚林，王娜，林业成……还有我。”莫文如实回答。

“这些人中，最近都有什么些异常？跟什么人接触过？”

“总栽……这都属于私人问题，他们跟什么人有过接触，我不知道，我没权力去管他们的私人生活。至于异样，他们除了疲惫，或偶尔向我抱怨几句工作压力外，就没什么了。”

“行了，你下去吧。”霍可涵道。

现在，莫文也回过了味，知道出事了，且还不轻，不由问道：“总栽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？”

霍可涵掀眉瞥他一眼，说：“竞标书被人泄露，竞标失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