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相南有些不大自在的视线来回飘忽着，“姜语兮，对不起，我不该对你那么凶的。”

又无力的叹了口气，“不过视频里的那些话，哪怕你骗骗我也好不是吗？”

姜语兮控诉，“我为什么要骗你，以前不爱确实就是不爱，咱们两个人的第一面你又不是不记得了。”

蔺相南回想起初见姜语兮的那次，发现这话他竟真的无法反驳，“那你爱过我么？”

姜语兮并没有直接给个答案，而是略微沉默了几秒，在蔺相南的磨光逐渐黯淡下来时才开口，“以前确实时没爱过，但是现在我很喜欢你呀。”

姜语兮还很俏皮的用手比了心，捧到蔺相南面前，“你看这就是我爱你的心。”

蔺相南的眸光刹那间亮了一瞬，却又很快熄灭，“这真的不是你的退让吗？还是说你喜欢的人其实真的是秦远。”

蔺相南极其认真的盯着姜语兮，语气也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，就好像他是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一般。

如果姜语兮喜欢的不是秦远，为什么会在他俩吵架的时候他要跑到秦远家中。

如果姜语兮喜欢的不是秦远，为什么在得知秦远有癌化风险的时候那么担心他，甚至还想留在医院照顾他。

姜语兮沉默。

这什么归什么嘛？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秦远身上了。

姜语兮很是无奈，“蔺相南，你能不能冷静一点。”

“冷静！你想让我冷静，如果今天你没遇到苏婉儿，如果苏婉儿没有告诉我，你是不是还要在医院照顾他一，夜？”

姜语兮沉默的点点头，事实确实会同蔺相南猜测的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