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咏春漫不经心的笑笑,她一边说着,一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针管,还有一些英文字母的药物。
“娜娜,你怎么还是不死心?我说了,你不会活着出去的,看到了么?我手里的这瓶病毒就是为你准备的!”
陆咏春特意把手里的小瓶子在时娜的面前晃了晃,紧接着,她又拿起瓶子摇了摇,一点点的把她吸入了针管里面。
时娜心里顿时更加抗拒了,此刻,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外婆,你……你不要激动,你不能这么做,外公要是知道了,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!”时娜着急的大喊着。
陆咏春却丝毫不在意,依旧自顾自的说着,“娜娜,只需要一点点而已,你就能解脱了,答应我,别这么抗拒,我或许还会让你好受一点。”
“不,疯了,你是真的疯了?这都什么年代了,你怎么还能用这么卑劣的方法?”时娜以为自己已经够狠了。
没想到有人比她还要狠,还要变态。
“陆咏春,你这个疯子,就算我今天死了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,你这个老家伙,你迟早会被我拉下地狱的!”时娜眼睛猩红,撕心裂肺的大吼着。
站在门外的左金铨,清晰的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,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。
他千防万防,未曾想到,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有如此狠厉的一面。他实在无法想象,今天的人如果不是时娜,是小槿,他又该如何?
左金铨忍无可忍,正想要进去,却被商靳斯及时阻止了。
“再等等。”商靳斯皱眉,轻声说着。
左金铨只好隐忍下来,接下来的陆咏春已经接近疯狂的地步,她的笑声阴森渗人,仿佛本来她就是这个样子一样。
“娜娜,别做无谓的挣扎了,你只需做好准备,默默的承受我赐予你的这一切便好!”
“你这个疯子,休想!”时娜嘶吼着,愤愤的对陆咏春吐了一口唾液。
伴随着啪的一声,一个响亮的巴掌稳稳的摔在了时娜的脸上。
“贱.人,你算什么东西,死到临头,竟然还敢和太太顶嘴,看我不打死你!”
紧接着,又是啪啪几个响亮的巴掌,时娜只感觉自己的耳根子嗡嗡作响,她的嘴角开始渗血。
陆咏春挥手示意,佣人这才停了下来,嫌弃的把时娜仍在了一遍。
时娜完全失重,虚弱的倒在了地上,她此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眼皮也越来越沉重。
耳边依旧回响着她喋喋不休的话语,“娜娜,都是因为你,否则,金铨也不会把股份重新分配,我又怎么会对你做这种事?”
陆咏春自顾自讲着,一会笑,一会儿面色难过,仿佛她在这个家,只是为了左家的权利和左家的股份而生一样!
“娜娜,其实你本来就不该出生,你早在很久以前你就该死,你能活到现在,已经是偷来的时光了。”
时娜听的迷迷糊糊,就算她不是左家的千金,她还是想死个明白,艰难的开口询问,“你什么意思!”
陆咏春低声笑笑,悠悠解释,“你长这么大,连你的亲生都还没有见过,还真的是可怜,你也快死了,这些事情告诉你其实也没有什么,这么多年一直憋在我心里,找个人说出来,我总算能舒坦一点了。”
陆咏春说完,情不自禁的笑了。
时娜意味不明的盯着她,陆咏春继续不重合,“当初你父母的死,就是我一手策划,也不是我非要置他们二人于死地,谁让你外公他又心软,想要他大儿子回来,可是,我才刚嫁给她不久啊,他竟然就心软了,他的儿子回来继承了左家,那我的孩子又该如何?我这么心甘情愿的跟着他,你以为真的就只是为了感情?”
时娜看着她,整个人更是瞪大了眼睛,这个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狠毒了。她竟然能把自己伪装的这么好,这么多年了,左金铨竟然都没有发现。
“你真的是卑鄙!”时娜虚弱开口。
陆咏春笑笑,眸子依旧满是坚定,丝毫没有一丁点的悔意。
“我该死?这世界上狠毒的人多了去了,该死的人更多了去,我做这一个坏人又如何,我也是为了左家,为了我的孩子罢了,我又有什么错?只是,时隔这么多年,我万万没有想到,你竟然还能被左金铨找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