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出一副娇羞模样,表现的很通情达理的样子,沈夜衍很吃她这一套,随即牵住了她的手。
“本王知道,自从咱们成婚之后,一直是由溪儿替本王照顾着母后,在母后面前替本王说好话,本王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溪儿才好。”
沈夜衍说得真诚,眼中满是温柔。
“溪儿无才无德,照顾好母后是溪儿分内之事,溪儿只怕自己做得不够好,给殿下添麻烦。溪儿跟殿下是夫妻,殿下这么说倒是让溪儿惭愧了。”
沈夜衍看着如此乖巧懂事的她,只觉得自己娶了她是攒了八辈子的福气。
案子审理结束,白武官复原职高兴的不得了,李书全也让燕帝看到了他的才能,只有唐豫章还被张天行禁足在大理寺。
“师兄,师兄!”
张从来偷偷摸摸来到唐豫章窗外,小声呼唤着。
唐豫章以为他是来捣乱的,怕被师父发现,两个人又要受罚,想快点赶他走。
“你现在胆子怎么这么大,为兄现在可是在禁足,你可长点心吧,别也惹师父生气了。”
唐豫章闲来无事,抽出一堆未办结的陈年旧案,静心研究着。
张从来四处张望,见没有人看见,翻入了唐豫章屋内,关上了窗。
“师兄放心吧,我可机灵着呢,今日师父不在,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。”
张从来拍拍食盒,一脸求夸。
刚打开盖子,一股烧鹅的香味扑鼻而来。
两人相视一笑,唐豫章毫不客气的啃了起来,他可好久没有吃这么香的饭了。
“你说师父不在,那师父去哪里了?”
“这不四殿下的案子审结了嘛,还有后续的许多杂事要处理,师父一早就去刑部了,传话说是晚些回来。”
“你说案子结了?是谁下的手?”
“我说出来可别吓你一跳,原来这是十殿下一手作为的,师父罚你在府中禁足还真罚对了,不然这十殿下一气之下还真有把你碾碎的本事。”
张从来便啃着烧鹅便随口说着。
唐豫章一愣,难道师父将他禁足在府中是为了保护他?
两人正说着话,就听见廊里的小厮打着招呼。
“大人您回来了呀。”
“嗯。”张天行应了一声。
唐豫章恶狠狠的指了指躲在桌下的张从来,张从来一脸无辜的摇着头,两人不敢出声。
“大人,您是来探望唐少卿的吗?”
看门的侍卫询问着,拿出钥匙刚想开锁,却被张天行制止了。
“不用了,本官就是路过。”
说完便渐渐走远了。
跟在他身后的侍卫有些不理解。
“大人,您不是找唐少卿有事吗?”
“一股烧鹅味,窗台的两个大脚丫子都没擦干净,白教了这么多年。”
张天行小声嘟囔着。
“大人您说什么?”
“没事,你去把卷宗归一归,准备移交刑部归档吧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