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妜儿笑容如花般,倾身依附上来,手臂勾在宋叙赫的脖颈上,对上他的一双眼睛,显现出来了她的欢喜。
“谢谢爷,这般宠幸我。”容妜儿灵动的眸子,深情脉脉,她似水做的般,又媚又软。
宋叙赫笑容逐渐消失,脸庞冷峻减少了温度,他解开了她缠在他脖子上的手,睨了一眼,“下次再找你,这次先到这里。”
说罢,宋叙赫端起了水晶桌上的酒杯,一口喝尽了,放下,起身了。
容妜儿欲言又止,她望着宋叙赫起身出去的背影,一点都不似以往,带着专属于她的眷恋。
这次,宋叙赫竟然让容妜儿感觉到了有些凉薄的无情。
“爷……”容妜儿轻唤了一声,那人头也不回就走了。
出了包厢,门外面守着的保镖过来,和宋叙赫保持一定距离,都走在他身后护着。
“马义腾这事的经过,去查出来。”宋叙赫突然停下来,和右侧一个保镖说着,“其中如有隐瞒的人,依规矩,严惩。”
“是,宋爷。”保镖身板挺得笔直,恭恭敬敬地答道。
宋叙赫转过身,看看身后的七个黑衣保镖,舌尖顶了顶右侧的腮帮子,思考着,很快便动了动薄唇,“撤,不用跟着我。”
“遵命,三爷。”一个为首的保镖,领着其他保镖以最快速度,在宋叙赫视线里消失。
宋叙赫双手插进了裤子口袋,他痞子气十足,抬了眼皮,忽然想起了吕千珊。
她在这里,貌似挺能适应了,都没有联系他,也没有听到多少有关她的事。
“人呢?”
宋叙赫坐在办公椅上,双腿一抬,穿着昂贵皮鞋的脚搭在了办公桌上,那双藏着冷冽锋芒的眸子,盯着面前颤栗的浪箐姐。
“这……”浪箐姐面色如菜,平时一口三寸不烂之舌,能说会道,这会儿哑巴似的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我问你,我女人呢!?”宋叙赫帅气地放下脚,站起来,一瞬间,抬脚踹到了办公桌,桌面上的玲珑琉璃台灯,随之,破碎稀烂,一些碎片飞落到了浪箐姐脚边,她躲都不敢躲开。
“回三爷,她在我眼皮子底下,和一个男人跑了,她还说宁可清贫自乐,也不宁愿荣华富贵如人偶。”
浪箐姐这话都是自己瞎编的,可她早也看出了吕千珊命里一直不服的那股劲儿,吕千珊不是自愿的堕落,她也没资格再去计较职业的贵贱。
吕千珊最开始依傍上宋叙赫的时候,浪箐姐看到了希望,就指望能通过她来制约住容妜儿。
现在最能为浪箐姐所自如掌控的人,还是容妜儿,她想法不多,为了爱情,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宋叙赫这儿。
然而,吕千珊这人来的时候,就自带了落难凤凰的一身傲骨,宋叙赫也是在不久之后,拿着花月夜的地契,到浪箐姐面前,说,以后这儿的主人,换了。
浪箐姐笑而不真,这里的主人,只有一个,她认可了,才能当。
宋叙赫有权有势,轻狂,放浪,却没有能耐撑得起花月夜的能力,如果他背后的薄应岑不出面帮他一把,想要这花月夜的地契,怕是做不到的。
“顾浪箐!你长点心,我的人,连我哥都得问我一声,才会动手,你她妈,别自作聪明!”宋叙赫恶狠狠地冲浪箐吼道,粗鲁地夹着国骂,手掌上带着蛮劲,动手就掀翻了,挡在他面前的椅子。
“三爷,我不是那么不懂规矩的人,况您给了我特权,要处理好那些本就被放弃的人,就要让她们知道地狱的痛苦。”浪箐姐这事她确实做得冲动了,而她死不认账,错也是吕千珊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