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叙赫嘲弄的声音,有一点点玩味的意思在其中:“你不是很厉害吗?以卵击石,玩得很开心?”
吕千珊的小脑袋抵在宋叙赫的下巴,她一抬头,就撞上了,一手捂着头,嘴里也不停下骂他:“你还嘲笑我?!小心我趁你睡着了,抓花你的漂亮脸蛋!”
男人被人用漂亮来形容,简直就是无形之中一种羞辱!
宋叙赫难得没有凶吕千珊,就是抱着她,像抱个喜爱的抱枕,任她在她怀里扭来扭去,就是挣脱不开。
“叫声老公听听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宋叙赫摸着她的脸,有点像在玩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。
吕千珊嗤笑了一声,恶心他的语调,说了一声,“老公!”
“带点感情,这么生硬又客气的,你是想要跟我干一架?”宋叙赫捏了捏她的脸蛋,惩罚她的不乖表现。
“爱听不听!”吕千珊要睡了,她被他弄得又累又困,哪里还有心思跟他斗嘴。
宋叙赫也不再为难她,给她拉过来被子盖好了,抱着她一起睡。
吕千珊睡不踏实,身边有着宋叙赫,她感觉如临深渊,随时都有可能被掐死。
她还有计划没有完成,终究都要迈出那一步,不过早一点和晚一点。
海景房。
本来小产后的身体就很虚弱,白以桃在翻个身都咬牙硬忍的情况下,看到了手机上收到了的信息。
这是经纪人给她发来的,点进去看,是一张在游艇上的图片,佳人俊郎,正是乔汐雅和薄应岑。
具妍青问:“你们两个怎么回事,你不是薄总的夫人吗?”
具妍青指白以桃和乔汐雅,怎么会二女争夺一男,这种口舌是非,很容易让她引来一身脏水,但是百口莫辩,就成了黑历史了。
——“这样事,我暂时不想管。”
白以桃没有心情去处理,也看淡了,她想要做什么,都会被乔汐雅搅得一团糟。
具妍青真实皇上不急,太监急了,“你不去声明,就任凭别人说你是第三者,抢了乔汐雅的未婚夫,还仗着有薄总罩着,总有不尽的资源?”
——“那不是更好吗?至少,不会被人瞧不起,也不会被人欺负得无法还手!”
白以桃小腹时不时就痛,她额头冒着冷汗,想要喝口温水,又够不着床头柜上的保温瓶。
护士都被撤走了,莫名有种落差,在白以桃胸腔里酝酿着。
薄应岑在她身边的时候,一个个护士都争相伺候她,无微不至。
等薄应岑一走,她们一个个都出去了,就没再进来过。
就连点滴空了,都是白以桃自己来拔针,她没办法下床去换药。
身子一动就疼到灵魂深处。
比分娩还要痛苦。
派对会持续到天亮,那酒香气息遍布的舞厅里,数十人正在翩翩起舞,男士西装革履,女人华丽裙摆,身上的香水味迷人心智。
乔汐雅喝着红酒,已经太久没有和薄应岑这么亲密无间的相伴了。
自从那个夏明熙出现以后,她和薄应岑的关系越发变得冷淡,甚至她还不得不避嫌。
可她才是那个正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