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片落幕了,吕千珊兴意不增反而大减,完全没有快乐和轻松,那颗心被一片阴翳笼罩着。
手机邮箱发来了收件提醒,她解锁屏锁,点进去看了。
医院预约到了名额的通知,但吕千珊觉得没必要再去做羊水穿刺了。
不管她孩子的父亲是谁,都已经不再重要了。
她去联系白以桃推荐给她的律师,因为之前她找的律师,一听到是和宋叙赫离婚的协议书,都不敢帮她拟定内容了。
她要和宋叙赫离婚,势在必行。
桌球室。
“没想到有一天,我的桌球潜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被激发出来。”白以桃抹了抹球杆,她已经连续进了几个中难度系数地球。
不是没有技巧的那种歪打正着,而是很精彩的操作,这让薄应岑都出乎意料了。
“你也不想想教你的老师是何人。”薄应岑将球杆搭在虎口上,瞄准,犀利盯住了,推杆出去,精准无误进了球兜。
“老师是老师,谁不都是一样由师傅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?”
薄应岑不就是死鸭子嘴硬,不肯承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怕自己被超越嘛。
“没有老师,你能这么快渐入佳境,嗯?”薄应岑站在了她身后,高挺的身影下,白以桃体型小,形成了一种强势感。
白以桃球杆一抬,抵在他腹部上,他再往前一点,就不是这个安全地带了。
“你别在这个时候乱来,还有你说话别带这么颜色废料行吗?”白以桃凶巴巴地瞪着薄应岑,再跟他客气下去,还不得让他为所欲为了。
薄应岑知难而进,制止住了白以桃,拿过她的球杆,压她到了桌球台上。
“唔……”嘴巴被薄应岑的吻堵住了,白以桃打了几拳头到他身上,试图发怒,但都在这个法式吻里前功尽弃,缴械投降了。
结束以后,白以桃窝在他胸膛里,微微呼吸着,她刚才感觉快要无法呼吸,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。
薄应岑笑着看她,清冷禁欲感**然无存。
俨然一个得逞的魔鬼,还想要得寸进尺。
“滚。”
薄应岑凛然的一声令下,在桌球馆内外的所有侍从和保镖,纷纷撤退离开。
“薄爷…唔!”字卡在了喉咙里,白以桃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,就被他炽热的吻,夺走她的理智,她的反抗……
“别抗拒,我或许还能轻点,否则休怪我无情!”
薄应岑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,近在咫尺的危险,冷然黑眸映着她吓惨的模样。
头顶上的吊灯,在欢动,白以桃越发迷离恍惚的双眼,快要看不清那闪闪烁烁的灯,她飘忽不定如黑暗中的大海上,迷途难导航。
她妥协于铺天卷地的暴风雨,黑压压的一片大乌云,沉重又袜子得朝她疯狂地碾压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海景房里,她睁开眼睛,很痛,又立马闭上眼睛。
默念了十个数,再次睁开眼,白以桃看到了落地窗外的游泳池,被蔷薇花拥护的一池蓝盈盈的水,映着蓝天洁白如雪的云团。
“醒了?还好吗?累不累?”低磁而苏的男音,白以桃转过身,瞧见了薄应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