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以桃紧张到脚趾都在绷紧!
“不是要让我赔偿你损失费?我不亲自看看,怎么知道要赔你多少?”薄应岑噙着邪邪地笑,握着她的手要拿开。
“不行!你滚一边去!看个鬼啊看!”白以桃急了,口不择言,“你别乱来,兔子急了还会咬人!”
“我不帮你看,你能?”薄应岑面色平静,最后却故意似地拖长了尾音,听着就很有另味。
“我不能也不用你来!”
一只大手摸了一下白以桃的左脸,薄应岑似把玩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般,温柔似水的触碰她微烫的脸。
“我们还没和好吧,你现在是主动示好,求和来了?”
白以桃跳转话题,她越发感觉自己会被他攻城略地,赶紧及时止损。
“需要和好?我告诉你,和好一词,在我的世界里不存在。”
薄应岑起身,眸子漾着薄情。
他一身简约的西装,衣冠楚楚,像个十足的伪君子。
衣冠禽兽!
喜怒无常的衣冠禽兽!
十二楼的茶餐厅里,白以桃端着的红酒杯磕到了贝齿,她才回过神来。
对面正在优雅而有条不紊切着西冷牛排的薄应岑,她脸颊顿时绯红。
最后,还是薄应岑帮她上了药。
一言难尽的感觉。
她又羞耻又抵触。
她猛地灌了自己一大口酒,忽而呛得,她狂咳着,小脸呛红了。
大掌落在她瘦瘦的背后,轻轻抚拍了几下,薄应岑温声问着:“还好?”
白以桃又咳了咳,她羞得不想被他碰到一丁点,又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那有几分紧张的脸,他还在拍抚她的背,给她顺着气。
“你回去,我没事了。”白以桃小手推推他。
薄应岑这下直接就往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了,“我坐这。”
他取过方才已经切好成小快的牛排,银质叉子叉了一块香喷的肉,喂给白以桃吃。
她嫣红的嘴张开了,肉的香气扑鼻,她没办法拒绝。
薄应岑欣喜,又给她喂了一块肉,白以桃摇了头,坚决不开口吃,推回去给他,“我不吃这块,还带血丝。”
“不是全熟,带点血,正常。”
白以桃一股恶心反胃的感觉,涌上来,她立马捂着嘴巴,起身,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服务生带着白以桃去到了洗手间。
白以桃趴在洗手池上,干呕了。
脑袋一阵晕,她感觉整个人都状态不是很好了,想吐又吐不出来。
前两胎都没这么难受,这次是真的折磨人,白以桃漱了口,洗了一下手,镜子前的自己脸色有点青。
孕期反应太强烈了,白以桃寻思着也没有别的理由跟薄应岑解释,就担心他会把医生叫来检查她的身体健康情况。
回来后,白以桃在座位坐下了,没有立马跟他说,而是等着他来问。
“不舒服?”薄应岑担心地问了。
白以桃端了白开水喝了一口,不露痕迹地说:“可能是吃不习惯这里的牛排。”
“是吗?”薄应岑的手臂伸过来,揽住她的肩膀,他看着她的眼睛,“难道不是怀孕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