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以桃回到公寓没多久,就接到了吕千珊打来的电话。
“你来花月夜找我了?”吕千珊那边声音低哑,像是刚睡醒后的还没完全摆脱困意的状态。
白以桃纳闷了,都找她快找疯了,这下她倒好,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“对,你一天到晚不回来,我担心你出什么事了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。好着呢,别瞎担心,很快就回去。”吕千珊口气轻松的说着。
白以桃叨叨了几句,就不在多说别的,挂了电话。
吕千珊听到那边传来嘟嘟挂断的声音,才开始爬起来,视线中出现了从浴室出来的宋叙赫。
“醒了?”
“为什么没有跟我说实话?你骗了我!”吕千珊冷下脸,语气很陌生,质问着他。
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,你在乎她做什么?你又不是缺胳膊断腿了。”宋叙赫毫不在乎这小事,他就压根没觉得有必要跟她说。
“你无耻!”吕千珊一把抓起手边的枕头,朝着宋叙赫的脑袋砸了过去。
宋叙赫挥手打到一边,同样被惹得眉头一皱。
“她是谁?值得你这么闹腾?”宋叙赫就记得前不久,有一个叫白以桃的找她,音容气势仍旧有印象。
在他面前叫嚣的女人不多。
要么就是单纯知道他的身份,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。
要么就是见色起意,看他顺眼了想要接近。
但是像白以桃那种纯属为了朋友而意气用事,又仗义执言的女人。
目前的这个是薄应岑家被推辞了的关桃,估计,也就是想要攀附吕千珊,求她帮忙。
吕千珊什么情况宋叙赫最清楚不过了,为了供她弟读书,她都快没钱交房租了,还不肯低头回来住。
宋叙赫半途收到消息,知道是关桃来找吕千珊了,就派人盯住了,别让她闹起来。
哪知道她似乎跟浪箐那老女人认识,竟然还有了办公室威胁浪箐的一事。
不过,宋叙赫再三问过浪箐脖子上的伤,她百口狡辩,硬是把她认识关桃撇得干干净净,这点就很是奇怪。
“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,来找我要债的,怎么了,你有钱,也怕我一个在外头有数不尽讨债的人?”
吕千珊讽刺的口吻,无情的自嘲着自己。
她不是什么名门闺秀,她那豪门家族早就败落了。
她也清楚,宋叙赫没提出解除婚约,不过是为了挣足了情义面子。
好让各界的人士都知道,他们宋家不是那种墙倒众人推,过了河就拆桥的忘恩负义之徒。
当年在宋家不景气的时候,还是吕家仗义支持才让宋家有今天几乎独霸一方的局面。
“我的钱,怎么就不是你能花的了?”宋叙赫没说过一句嫌弃她家破产了,她是个落魄千金的事。
“一个人钱,多不多不重要,重要的是,挣来的钱不是不义之财!”
吕千珊暗指着宋叙赫家财万贯的背后,暗佞不堪的资金来源。
“爱花不花!”宋叙赫抽了衣柜里衣服,穿上身,把领带丢过去给**的吕千珊。
“过来,给我系领带,我要出去。”
吕千珊抓住了领带,又给丢回去,“有手有脚,你自己来!”
“你给我记着!”宋叙赫自己打上了领带,摔门出去了。
吕千珊正要躺下继续补觉的时候,一股子胃部涌上来的难受感,大脑发蒙,太阳穴处也隐约作疼。
吕千珊以为是冻着了,准备感冒的征兆,她快速去洗了热水澡。
情况毫无好转,她奔向浴室,干呕了,难受得要死不活。
网上找医院挂了号,吕千珊换了衣服,就出门打车去医院。
都叫号到她了,医生望闻问切都来一套了,突然就叫她去妇科检查。
吕千珊被吓得不轻,以为是有炎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