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自己为了钱,才爬到薄应岑的**。
现在,居然心里难受得不可名状。
薄应岑明明就是她避之不及的男人。
白以桃心底疑惑又心塞。
她没有谈过一次恋爱,却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。
而她眼前的男人,不属于她。
她不该有这种自艾自怜的状态,她不能迷恋上薄应岑,更不能陷进薄应岑这个无底洞。
薄应岑喜怒无常,冷酷无情,还是存在暴君倾向的男人。
如果爱上了,只会让她变得不幸的!
白以桃使劲浑身解数,去推开薄应岑。
薄应岑又很快地拽住白以桃的手臂,拉她回来,抱着,很紧很紧。
他滚烫的体温,透过睡衣穿了来。
烧得这么严重了!
白以桃一个机灵,抬起手肘,狠地往他穴位上捅。
薄应岑吃痛,松开了手。
白以桃立即抽身。
下了床,伸手去开了灯,白以桃跑去找了在收纳柜里面的药箱,找到体温计。
白以桃拧开,取出体温计,甩了甩,去放在薄应岑腋下。
此刻,薄应岑怎么都不配合,刚放下去,他翻一个身子,立马又把体温计给弄掉了。
白以桃捡起**的体温计,放回去,小手张开了薄应岑额前的细碎刘海。
俯下了身,额头对薄应岑的额头,测试着他的温度。
估计出大概温度的区间。
白以桃去翻了药箱里的退烧药,按着剂量,倒了药片。
磨碎后,倒入水中,搅和搅和。
扶起薄应岑,在他背后垫了两个枕头,喂他把水喝下去。
药太苦,薄应岑呛到了。
两声挺大的咳嗽,听到都觉得他此刻很难受。
做好一切事情,白以桃合门出去。
心却很沉重。
她现在的状态,和刚来的时候,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些变化。
她不喜欢薄应岑。
但会不自觉的在乎他。
因为他是Leo的爸爸。
她的三个小萌娃的爸爸……
回到偏舍,白以桃失眠了,心绪很乱,背部也在疼痛,仿佛皮肉被撕开的疼,令她难以入眠。
*
“嗡嗡——!”被设置成震动的手机,在枕头旁边响着。
白以桃刷着牙齿,快步从浴室出来接电话。
“喂,你好,我是关桃。”白以桃一边动了动牙刷,刷了下牙齿,一边尽力吐字清晰。
“别忘了来我的婚礼,请柬都在钟叔那里,你不带是没办法进酒店的。”
白以桃还纳闷谁一大清早给她打来的电话,现下知道了,对方是宋雪菲。
随便搪塞几句,白以桃就挂了。
跟她完全没什么话好说的。
想着,这次有钟叔出面,她会更方便找齐希赋。
本来上次钟叔要把白以桃介绍给齐希赋认识的。
但是,当时白以桃没有时间,就一再被推到了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