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应岑坐到沙发上,抽了餐巾纸擦了擦手。
白以桃被唐管家带进来,他用力一推她到了薄应岑面前。
“少爷,人带来了。”
薄应岑抬手,让他们都出去。
跌坐在地上的白以桃,别开脸,她脸上的丑装有是有,但没有了那难看的雀斑,五官是很秀气玲珑的。
“如果,你还想见再到你的孩子,就给我老实交代!”
薄应岑双腿交叠,坐在沙发上,一字一顿,不容置喙,盛气凌人。
白以桃抬起头来,红了一片的眼眶,氤氲了一层雾气,带着哭腔的音调。
“薄少爷,我一个寡妇,还带着三个孩子生活很艰难,出门找工作怕遭人……就故意化了丑妆……”
白以桃落在大腿上的手,一边说,一边似乎在揉,但实际上在用力掐了一把,挤出眼泪。
薄应岑冷漠的脸上挂不住了。
他想到那天晚上,喝了那杯被加了药的咖啡,后边对她做的事情……
“那夜是意外,那怕你并没有那么丑,我也看不上你!滚吧!”
白以桃吸了吸鼻子,起身,转身的一瞬间,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白以桃脚步有些急,下楼来就赶紧带孩子们回偏舍。
白以桃越来越觉得不能再薄宅久留,她得想办法先把孩子们送回药舍。
必要的时候,她也要做个两全的办法,保孩子们平安的时候,能逃离薄应岑的魔爪。
要不是她平时化妆都多个心眼,这次必定就露馅了。
次日,薄应岑吃过早餐就上楼回了书房办公。
在白以桃放松警惕后,薄应岑叫她送咖啡上来。
白以桃进门的一瞬间,毫无防备的状态下。
门后站着的保镖悄然上前,朝她一个手刀,打晕了她。
确定没有白以桃暂时不会醒来后,保镖退出去,关上了书房门。
等候在一旁的三名卸妆师,开始给白以桃卸妆。
薄应岑在一旁看着白以桃脸上的妆容,在一点点被清理掉。
“薄总,她并没有化太浓的妆容,只是淡淡的一层素颜妆。”
其中一位卸妆师,看着白以桃的脸本来就丑,也不是故意用化妆能化出来的。
她们三个都轮流来一遍,仍旧如此。
薄应岑沉思片刻,开口:“行了,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白以桃脸上没了那些刺眼的雀斑,是白净了不少,整张脸平平凡凡,没有出奇惊艳的任何一处。
想到那夜,竟然还能因为药的作用,对白以桃动了不该动的念头。
尤其他主动吻了她,一次又一次的。
薄应岑脖颈上青筋暴起,恶心感油然而生。
他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,但那晚,确实是如此随便的睡了一个女佣!
薄应岑压制不住反感,转身出去了,来到了卧室里。
进了浴室,花洒从头淋下来,水冲得很大,冷冷的。
他简直就是无可救药了!
脑子里涌上来的画面,都是她红着脸,朦胧的美。
在暗暗的月光照进来的室内,她低低地求饶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