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韩冬落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应该是我在外边蹭的吧,不怪你。”
说完这话之后,她便站了起来,准备回屋待一会儿。
因为韩庭礼在回来之后,就心情不是很好,也不想多说话,现在她竟然还有些无聊,甚至有种自己好像在坐月子的感觉。
可是,她才刚刚走了两步,怔在原地的安茯便跑了上来,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她,“小姐,我敢保证,这上边的血迹,绝对是在你昏倒的时候造成的!”
“什么意思?”韩冬落的面色也瞬间严肃了起来。
这时,安茯便靠近了她的耳边,小声的说道:“因为当你昏倒之后,我给你所有的衣服都洗了,东西也都擦拭过了,根本不可能还在剑柄上留有血迹!”
在说话时,她的身上甚至已经起了鸡皮疙瘩。
“而且,这几天进去的人都是有数的,没人可能会在上边留有血迹,除非……”说到这里,安茯的脑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,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韩冬落面色一凛,左眉轻挑,“除非,我的房中有你不不知道的人来过。”
说到这话之后,她便上前,靠在安茯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。
片刻之后,便见韩冬落又昏倒在地,安茯更是着急的喊道:“快来人啊,小姐又昏倒了!”
听闻这话,就连在房中的韩庭礼都跑了出来。
可是安茯却是上前拉住了他,并将他搀回房中,“老爷,你不用担心,小姐只是有些头晕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是吗?”韩庭礼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韩冬落被血冬队抬进去的身影,不由疑惑道:“那些人是谁?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,从哪里冒出来的?”
听闻这话,安茯尴尬的笑了一声,并解释道:“最近大雍是多事之秋,这是小姐雇佣的家丁,平时都隐在暗处。”
听闻这话,韩庭礼也信了,只按照安茯的安排,回房休息。
在这次跟谷阿三治病的时候,他算是想明白一个道理。
那就是,他现在的女儿,已经不是原来的女儿了,她已经成长了太多,不用自己再做什么指点。
想到这里,他竟有些难过。
还有就是韩月喜,当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病是这个女儿造成的,顿时就气愤不已。
可是,这一回来他竟发现,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。
韩庭礼就是有种感觉,这个女儿将会永远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。
安茯在将韩庭礼送回房间之后,便赶忙跑上了楼,面上也是着急的不得了。
当她上了楼之后却是发现,韩冬落那本还挺大的房间,此时竟站了差不多二十个人。
为首的阿厘还在琢磨着,要不要帮韩冬落把脉。
结果,就在这个时候,安茯忽的冲了上去,拉住韩冬落的手腕便开始哭了起来,“小姐,你怎么就这样不行了呢?脉搏也这么虚弱,这可让我怎么办啊,着急死我了!”
安茯的声音听起来又难过又悲伤,就像是韩冬落已经是离开了人世间一般。
而血冬队的人十分想进去,但是安茯却以女子闺房,男子不方便进去为由,将他们全都拦在了外边。
这可把血冬队吓得不行,尤其是阿厘,他可是血冬队唯一会说话的人,韩冬落要是在他的保护下受了伤,或者是直接失去了性命,那他的舌怕是也保不住了。
于是他无法,只得派人去千因寺传信,想让谷阿三快点来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