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茯犹豫半天,才试探着道:“只有二夫人院中里有几个大水缸,可那里的水她从来都不许别人碰的。”
“是吗?”韩冬落笑得狡黠。
彼时,杨艳母女正在院中言语批斗韩冬落,句句尖酸,字字刻薄。
尤其是韩月喜,更因为被刀抵背而心生恨意,“娘,你看看啊,我这背上都快被她捅出窟窿了!”
杨艳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,“你放心,娘已经想到了另一个法子,绝对让她身败名裂,没脸再活着!”
隐在树上的韩冬落,在听见这句话后,嗖的睁开眼睛,她正欲下去给她们点颜色看看,便被她们接下来的话吸引了去。
“娘,你说把她掐死,又伪装成上吊的会是谁啊?”
杨艳冷哼一声,端起茶嘬了一口,“还能是谁,这个小贱人在大雍时活的唯唯诺诺,肯定是大成那边的人做的。”
“啊!”韩月喜惊讶的捂住嘴,“你是说,大成胡氏皇族要灭她口?我可听说胡氏那一族以残变态暴著称,不会波及到我们吧。”
“所以当下之急就是把她弄死,免得她被杀时,把血溅到我们身上…”
就在这时,她们旁边的两个大水缸一下便炸了,水溅她们一身,吓得两人紧紧抱在一起。
韩冬落收了力,从树上跳下,并把剩下的石子丢到地上,垂头思考起来。
大成胡氏皇族吗?
她对那段时光的记忆十分淡,那时的她就像是盛典过后无人问津的艺术品,刚去就被限制自由,甚至连夫君的面都没见几次,更从未同房。
可那人为什么会想杀她呢?难道是那晚她看见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