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葛尔月频率越来越多,狱卒便让其他囚犯相继与葛尔月苟合,这样一幅活春宫刚好给他们无趣的牢中值守,填了几分乐趣。
但谁也没想到事情能发展到这一步,这下在不说,他们挨板子都是小事,怕就怕人头不保啊。
“都给朕带走,这些狱卒给朕好好审审!换一批人来看守,找人看看葛布德到底时怎么回事。”
说罢,皇上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大牢。
太子墨云骁和葛尔月被驾着出来,身后还跟着几名狱卒,今夜的事情皇上吩咐谁若是往出说一个字,就满门抄斩的威胁平了下来。
耿涣语看着眼前的闹剧落下了帷幕,便隐匿了气息跟再最后一起混了出去。
回到丞相府,耿涣语长长的舒了口气,今日着闹剧看着真是太绝了,好几处耿涣语若不是隐在暗处,真想拍手叫绝。
王府
“王爷,今夜宫中出事了。”
暗卫跪在地上,对正在案前画画的墨云枫说着,
“什么事?”
投入画画的墨云枫没有停在手中的动作,笔下的女子栩栩如生,眉眼间微微一笑,天地都为之失了颜色,不是别人正是耿涣语,而墨云枫的背后更是挂各式各样的耿涣语,都是出自他的手。
“前几日关进大牢的太子与宁嫔苟合被皇上遇见了。”
听到这里,墨云枫停下了手中的笔,抬头看着地上跪着的暗卫。
“父皇为何会去大牢中?”
“起因是葛布德发狂,皇上到的时候,葛布德就好了,反而撞上了太子与宁嫔的事情。”
听着暗卫的这些描述,墨云枫脑海中立马浮现出耿涣语的样子,天底下能做出这样事情的怕是除了耿涣语就没有别人了。
“王爷,我们是否要查出谁在背后动的手。”
“不必,咎由自取罢了,下去吧。”
这倒不是墨云枫包庇耿涣语,而是墨云骁与葛尔月的之前那些事,他们自以为谁都不知道,但凡有点心的都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,宫中永远没有密不透风的墙。
墨云骁那时天天没事就往葛尔月宫中跑,也毫不避讳宫人,偶尔一两次倒也想得通,这一天去一次,一次就是一天,任谁心中都犯嘀咕。
暗卫刚走没多久,张公公便火急火燎的来了,二话不说拉着墨云枫就往外跑,墨云枫每次看见张公公年过半百的岁数,去哪都得一路小跑,不禁有些想笑,这么大岁数,真是难为张公公了。
“王爷,今日乱的很,皇上亲自动手打了太子殿下,您快去看看。”
正如张公公所说的,御书房中跪满了人,有几个狱卒打扮的,前面跪着一个狼狈不堪的女子,而最前面太子跪坐在地上,皇上手中拿着棍子,
墨云枫从几人中间穿了过去,在皇上身边行了礼,皇上看见墨云枫,心中的气消了大半,而跪在地上的太子看见墨云枫更是气的牙痒痒,
他每次狼狈的时候都被墨云枫看见,这让他如何不气,而跪在墨云骁旁边的葛尔月,从墨云枫进来的那一刻,眼神就在墨云枫身上没有移开半分。
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,只知道像今日的太阳,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,而现如今的墨云枫与她记忆中的又有些不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