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荷香已经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,以后我不在您身边,您一定要完事小心。”
荷香抬着头,一看就是在牢里已经受过刑法,整个人虚弱的不能言语,她背对着前方的路,双目空洞地看着墨云骁,艰难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。
墨云骁看着眼前的荷香只觉得心里顿顿的有些疼,他心中有荷香吗?他不知道,他自小看着他的父皇后宫一个又一个添着新人,而自己的母后在无数个夜里睁眼到天亮,他就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。
也许生在皇家,就没有那么多情感可言。
不多时便到了菜市口,荷香被侍卫连拉带拽的拖下了囚车,脚上的镣铐太重,她无法正常走路,走到了处斩台的最中间,荷香被押她的侍卫踹了一脚,整个人就跪倒在了地上。
她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,而处斩台下的百姓拿出手中的鸡蛋,菜叶统统扔向了斩台上的人。
墨云骁看着这样的场景只觉得快要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,这些百姓怎可这么对待他的女人。
坐在监斩位的墨云枫抬头看了看日头,拿了一根桌上筒子里放的斩令,扔到了眼前的地上。
“午时到!行刑!”
旁边的刽子手喝了口酒,喷在了刀上。
明晃晃的大刀好像可以遮天蔽日,手起刀落,一颗头颅滚了下来。
墨云骁终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,捏成拳头的掌心已经被他自己的指甲嵌进了肉中,荷香就这么死了。
他眼前闪过了无数个荷香的样子,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是喜欢荷香的,她万事为他着想的样子,她在他面前跳舞的样子,她还活着的样子。
墨云枫看了看旁边站起来的墨云骁,嘲讽的开口:“既是喜欢,皇兄这又是何必呢。”
说罢带着一众人走下了处斩台。而混在人群中的耿浣语看到如此场景,轻叹一声摇了摇头,荷香从前在丞相府虽然跋扈了一些,但是终究不是有坏心思的人。
这对于荷香来说可能也算是一种解脱吧,而罪魁祸首的葛尔月就别想如此轻松。
确实对于现在大牢中的葛尔月来说,一死了之是她奢望的事情,可她就是死不了,那日耿浣语给她下的并不是简简单单的**,而是蛊毒,这种蛊毒发作,她就像疯了一样需要男人,不论是谁。
刚开始几个狱卒看着她的样子,纷纷在她身上发泄,而后随着蛊毒的时间越来院里频繁,这些狱卒就让牢中别的犯人一个个的在她身上宣泄,而那些狱卒就像看热闹一样看着她被那些浑身脏臭,十恶不赦的人,一个接着一个的乱翻羞辱。
葛尔月从那时起,整个人就已经疯癫了,她不过才是个花季年龄的女子,就这般被耿浣语残害了。
而她多次想死,都阻拦下来,她绝食,狱卒便插着管子给她往嘴里倒。
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葛尔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和绝望中。
而她嘴里时常念叨的都是,耿浣语不得好死,诸如此类的话。
“你还想让我死?”
耿浣语有段时间没来大牢看葛尔月了,如今看着葛尔月的样子,不禁笑出了声。
“你知道吗?荷香死了。就在近日被斩首了,真是可惜啊。”
如今的风凉话,对于葛尔月而言,就算听到荷香死并没有太多的感觉,最多也就是皱了皱眉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