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话永远都能噎死人。”
沈行舟听闻耿浣语回来了,放下手中的事务就过来看看,不出他所料,还是老样子,坐在地上,像个啰嗦的老太太。
“门中一切如常吗?”
沈行舟点了点头,
“你倒是个甩手掌柜,躲得清闲,把这一顿杂七杂八的事情全扔到我的身上。”
看着沈行舟抱怨的眼神,耿浣语从怀中拿出一袋用油纸包好的糖糕,递给了沈行舟,不知何时,她知道了沈行舟有个爱好就是爱吃糖糕,总觉得看着沈行舟的样子,跟糖糕就是这么都搭不上边,但是不管总能在沈行舟房间里发现吃完糖糕的油纸。
“这个作为补偿,看着糖糕的面子上。”
“算你还有些良心。”
沈行舟拿过糖糕,收了起来,并没有当着耿浣语的面吃。
“这次回来待多久?”
“几天吧,王城还有些事情必须要处理,对了,关于裕华公子的死,你有查到什么线索吗?”
沈行舟把半块玉佩递给了耿浣语,耿浣语接过玉佩,觉得特别眼熟,但又死活想不起来从哪里见到过。
“这是为唯一找到的,应该是那日杀了裕华公子的人不下心落下的,但是这个玉佩什么都查不到,而且只有半块,也许只能找到剩下的半块,才能知道。”
更滑与拿着手中的半块玉佩,这温润的触感让耿浣语觉得有些太过熟悉了,熟悉的就好像她从前拥有过。
太子这些时日明显的消停了不小,皇上之前那三十大板也确实打的狠了,到现在太子下床走路都需要宫人们扶着走,而荷香也每日都服侍在墨云骁身边。
自从上次荷香帮了墨云骁出了烧粮草的主意,墨云骁确实对她有很大的不同,所以她今日一直在想着还有什么可疑帮墨云骁的地方,虽然对她好了,但是自始至终也没有提过名分的事情。
荷香本想着去找葛尔月,但是前几天才得知葛尔月因为皇嗣的事情被关进了大牢,荷香就打算贿赂一番狱卒,然后进去看看葛尔月。
“母后还是被父皇禁足中宫吗?”
“回太子,皇后娘娘虽然解了禁足,但是撤了管理六宫之权,如今这日子怕是也不好过。”
“都是陈贵妃那个妖妃,蛊惑父皇,要不然父皇怎会扯了母后的实权转而给了她。”
“太子殿下,这宫中隔墙有耳,小心行事才好。”
“瞧你那怕事的样子。”
荷香听着他们说话,心中陡然有了一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