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对了,我们虽然相识时间不长,但是总叫你水公子,也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“那就叫我然吧,单字一个‘然’字,孑然一身。”
“好名字,好一个孑然一身。”
耿浣语又与墨云枫说了几句话,便离开了王府。
今日她还要去一趟丞相府,自从当了裕华公子之后,便很少再见耿正清,而且耿浣语还有一些事情要跟耿正清提前说。
“见过爹爹。”
出现在耿正清面前的耿浣语,恢复了原本的样貌和声音,只是想比以前,越发沉稳了。
耿正清连忙拉着耿浣语的手,距离上次见耿浣语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,这半年虽然一直互有书信,但是见不到面,耿正清心里还是担心的,如今看见女儿毫发无损的站在面前,耿正清自是开心的。
“爹爹,这个给你,这是宁嫔身份的证据,葛尔月是藩国人的实证,明日朝堂上用的到。”
耿正清虽然手里不再握什么实权,但是每日早朝都会照例参加,不过就是走个形式,倒也没有多余的事情。
耿浣语交给耿正清的东西他之前是看过的,如今宁嫔连皇嗣都诞下了,怕是扳倒她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“语儿,你要完事小心啊,为父只求你平安无事便好。”
“爹爹,你放心,女儿做事自由分寸,明日若是朝堂上什么都没发生,那下朝后,皇上定会留您,到时候,您把这个给皇上看,可保咱们一家人性命。”
耿正清提着更换预定额话一字一句的记下了,自打知道耿浣语坠崖开始,耿正清的身子骨就不如从前了,虽然不至于得什么病,但也没有从前那般干练了。
也可能是岁数越来越大,更希望儿女都能在身边,对于朝堂之事也没有那么上心,无需他管的事情,他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。
以耿浣语对墨云枫的了解,他大抵不会吧事情放在朝堂上说,毕竟说白了这也算是皇家的私事,墨云枫在御书房详细的的事情跟皇上讲了一遍,
整个御书房陷入了沉默,皇上最近有意整治后宫,但她又没有确凿的证据,墨云枫这才是雪中送炭。
“德子,命人把宁嫔带来,那个孩子也带来。”
皇上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,平静的就好像在说,德子,去拿奏折是一样的感觉。
不一会,宁嫔便被带到了御书房内,看着这满室的人,连墨云枫都在,葛尔月先后行了礼,随后想抱着孩子走到皇上身边去,开准备往前,就被侍卫拦了下来。
“皇上,这是?”
葛尔月顿时脸上挂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,楚楚可怜。
“这孩子到底是谁的?!”
皇上突然提高的音量,吓得葛尔月立马跪了下来。
“皇上,孩子是你的啊,臣妾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不能在皇嗣上做文章啊!皇上,你不能冤枉臣妾。”
葛尔月想了千种万种皇上若是怀疑孩子的问题,要如何问她,她又如何回答,但没想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“那就滴血认亲吧!”
“皇上,您这么做,就怕孩子长大了会寒心吗?连她的父皇都愿意认她。”
许是怀里的孩子感受到了葛尔月情绪的起伏,立马哭了出来,整个房间内都回**着孩子啼哭的声音,听得皇上有些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