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本是震怒的,但是看着太子墨云骁受伤,更多的是心疼。
“这次的粮草是国库里一般的量,剩下一般是万万不能动的。为今之计,只能筹粮了。”
他喃喃自语,心中开始筹划。
镜。
耿浣语今日刚刚采药回来,就看着门徒抬着一车一车的麻袋进了山谷,她还有些纳闷,都是什么东西,耿浣语便打算跟着他们看看。
“堂主,这是所有粮食,剩下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妥当了。”
耿浣语看着镜中底下分堂的堂主,西风。
只见他拿着刀划破了袋子,粮草便从口子里掉了出来。
“好,有了这些粮草,咱们就能好好赚一笔,够兄弟们好好快活一阵子了。”
整个堂口哈哈大笑,耿浣语捏了捏拳头,没想到这镜门中也有乌烟瘴气的人,她要是不好好整治一番,这一个两个的,还得上天了。
耿浣语回到大殿,换洗了一番,叫来了沈行舟。
“西风堂主最近动作挺大啊。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千单粮食。还要高价卖出去,西风堂主怕是想让这镜门变天把。”
沈行舟听到这里,立马明白了耿浣语的意思,虽然每个堂口都会私底下接一些活,也都是为了养活堂口的兄弟们,但没想西风居然在门主眼皮底下动这么大的手脚。
耿浣语带着面具坐在大殿的主位上,不一会,沈行舟就揪着西风堂主的领子走了进来。
“裕华公子,救我!沈行舟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一顿,还把我的堂口翻得乱七八糟,您可得畏我做主啊。”
耿浣语抬眼看着被沈行舟打的半死的西风,肿着个猪头脸嘴里还不断地说。
“聒噪!”
她淡淡的开口,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愠怒。
“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?镜门的规矩,不与皇宫中人有牵扯,不参与朝廷中的事情,你忘了么?”
“属下不敢,属下什么也没做啊!裕华公子你可要有证据!”
“证据?来人。”
只见身着白衣的门徒提着一个已经半死不活的人走了进来,那人如一坨烂肉一般摊在地上。
“你睁大眼睛看看,这是谁?与当今太子做买卖,我看你是嫌你自己火的太长了!”
西风一听耿浣语连太子都知道顿时有些慌,回头一看门徒提上来的人,更是惊恐万分,这是西风的副堂主,如今他们截皇粮的事情怕是瞒不住了。
“裕华公子,您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,求求您。”
西风一见已经这般形式了,立马跪地求饶,刚才那股子要证据的劲**然无存。
“货在哪里?”
“在堂口的密室里,我带您去!”
西风立马讨好的一路轨道耿浣语脚边,想要伸手抓耿浣语的衣服,她手轻轻一挥,西风整个人就倒烖了出去,狠狠的撞在了大门上。
耿浣语也不管西风是死是活,让沈行舟拖着西风就往他主管的堂口走去。
跟着西风说的,耿浣语很快找到了西风所说的密室,里面所有的地方都堆着粮食,耿浣语挥了挥手,门徒立马把粮食都搬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