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舟一把拉起耿浣语,对她说:“从今以后,你就是镜门的门主了,你要担当起这份责任,你明白么?”
直至多年后,耿浣语再回想起自己刚刚成为门主时的场景还会和沈行舟笑着说,那是的懵懂,也不知自己以后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,那是的想法就是要给裕华公子报仇,杀他的人,她必让那人血债血偿。
耿浣语换上了门主标志性的白衣,戴上了代表身份的面具,从今开始她耿浣语就是裕华公子。
沈行舟办事能力了得,耿浣语收拾好出来时,大殿上的血渍已经被沈行舟收拾的干干净净,若不是耿浣语亲眼所见那血腥的一幕,现在都觉得有些不真实。
“参见门主。”
沈行舟看着耿浣语出来,恭恭敬敬额行了礼。
耿浣语立马扶起了沈行舟,
“你不必如此,从前不用,以后亦不必,我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,还得麻烦你。”
“是。我们沈家世世代代都是为了守护历任门主而生,你就是我的使命。”
沈行舟看着面具下耿浣语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说着。
也是沈行舟说完这句话开始,每日对耿浣语更是不离不弃,只要有需要就一定在耿浣语身边,教耿浣语习武,如何运用内力,再学习如何当一个合格的门主。
时间过得很快,镜在耿浣语的带领下蒸蒸日上,前几个月还吞了与“镜”并列的杀手组织,如今的“镜”,江湖上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。
“门主,最近边城频频发生战事,藩国人野心不小。”
耿浣语倚在塌上听着手下的人汇报,她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。说起边城,她想起了墨云枫,也不知这么久不见,墨云枫怎么样,边城的战事她倒不担心,
墨云枫熟悉葛步德的排兵布阵,所以打胜仗是肯定的,时间问题而已。
如今她觉得她跟墨云枫越走越远了,从前尚且还有一丝一毫的联系,现如今便是什么都没有了。
晚上,耿浣语约了沈行舟一起吃酒,许是吃的多了,耿浣语有些醉了,拉着沈行舟说胡话
“行舟,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?算了,杀手最忌讳的就是有私人感情。”
“行舟,你的家人呢?他们还在么?”
耿浣语问了一个她不知道的答案,沈行舟喝了一口,倒也不隐瞒:“我的家人在那年藩国举兵来犯是被杀害了,全家二十六口人,只有我活了下来。”
听着沈行舟的话,她拍了拍沈行舟的肩膀,安慰道:“行舟,你别伤心,如有机会,我定帮你手刃了藩国狗贼,给你报仇。”
沈行舟看着女子有些微醺的样子,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说着胡话,眼底流露着说不出的温柔。
如今的耿浣语虽说还是打不过沈行舟,但是已经能与沈行舟走几十个来回,还游刃有余,耿浣语总挂在嘴边的就是,不是打不赢沈行舟,是不想抢了他武功第一的称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