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表情不对,杜霆之又连忙补充:“不过你可别误会,我没有说你一定有问题的意思,见我表情不对,他又连忙补充,“不过你可别误会,我没有说你一定有问题的意思,但你毕竟是在公司组织的年会活动里受的伤
就当交个朋友,我也能彻底放心;若有问题咱就解决问题,你不要把其想得很严重,其实它和感冒发烧唯一的区别就是,一个是身体病了,一个是心里病了,都是病,不因讳疾忌医。”
见杜霆之苦口婆心的劝说,我到底还是放下了些戒备:“我也曾学过医,虽然没钻研过心理学,但本科时期也选修过心理学的课程。我不愿去,是觉得自己没问题,既然你不放心,那我就去见她一面,让你别再记挂着。”
杜霆之见我被说服,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:“成,那我现在就去订餐厅,又想吃的吗?”
“以你朋友为准吧,毕竟她是主客。”
“成,那我问问他。”
从杜霆之的办公室走出来,就接到了顾晔承的电话,他好像刚醒,声音暗哑低沉,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。
办公室里大家都在忙,我走进相对安静的茶水间,关上门才说:“也没急事,只是我今天上班了,才知道徐露已经被你控告的事。”
“嗯,怕你想亲自解决而影响身体恢复,所以我自己拿了主意,你没怪我吧?”
“怪到不至于,不过这徐露是有点背景的,我担心搞不好会惹祸上身。”
“你是指,她是许家流落在外的二女儿一事?”
这下换我惊讶了:“原来你知道?”
“我当然知道,不过你放心,许家对徐露这个女儿没有一丝感情,而且许家现在财务上遇到了大困难,之前在酒会上,许家父女急于撮合与杜霆之的事,就是想借助联姻来缓解债务危机。被杜霆之拒绝后,又转身想我求助,我把他引荐给我爸了。”
自重逢乃至和好以来,我们从没聊过与他爸有关的话题,在我们离婚甚至女儿病死一事上,归根结底他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。尤其是他托人把女儿交给我时,只要顺便说句女儿病了,我也会第一时间带她就医,而不是误上了那艘风浪很大、加剧她病情进展的船。
所以此时我也没有多问,只说:“既然你有分寸,那我就放心了,你去洗漱吧,我就不和你唠了,记得吃早餐。”
“可我还没捞够,还想听你说话。”
我笑笑:“我今天刚来上班,有很多工作等着处理,晚上吧,晚上你方便随时打给我。”
“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挂。”
我老脸一红:“隔着那么远,怎么亲?”
“就‘木嘛’或者‘啵’一下这样。”
我哦了声:“我不会,你再来一次。”
“笨,这都不会。”他埋汰着我,到底还是又来了一次。
我忍着笑:“收到了,谢谢老公,那就先这样。”
顾晔承这才反应过来,提高音量说:“好你个阮离,你耍我。”
“谁叫你傻呀,小橙子,橙子傻瓜。”
他伪怒道:“你捉弄我不够,还给我取外号,你是知道我现在打不到你,才这样皮的,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