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下旬,清冷的空气扫着落叶。
御书房里不是很暖和,暖心的太监烧了一盆碳,等着皇帝陛下下朝。
禹帝今天下朝有些晚,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堆朝臣,有白发飘飘,有老态龙钟,居然从前朝跟到了后边;不知所谓何事,这些人跟来了并没有跟进御书房,一个个洗刷刷的跪在了外边。
小太监们不敢叫唤眼神,可心里都嘀咕着,这是犯了什么错啊?可怎么感觉像是逼宫一样呢。
果然有一个大臣一边磕头一边说,“陛下,我朝就没有任命女子为官一说,更没有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,来做户部尚书的。”
“数典忘宗,陛下,这是怎么能做呢?老臣们就是跪死在这里,也不答应进鸡司晨。”
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小沈大人就是个放浪形骸的人,没有三媒六聘先有婚书,这是哪家子的规矩?”
禹帝重重的放下手里的砚台,“沈大人为什么有这样的规矩?还不是为了救人。他不给人家婚书以什么名义在那里?如果你是个女子,你会要一个不给你婚书的人吗?他们所处的环境当时是什么?能有婚书便不是放浪形骸之人,你们也休要胡说。”
所有的人听着皇帝陛下震怒,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同时敌忾的说道:“总之小沈大人把事情粉末倒置,就这样的一个人,也不配升迁。”
禹帝听着另一个朝臣的话,“沈移星十五岁中的三甲进士,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人,他不知道怎么做好吗?是你们是井底之蛙,有这时间要与朕死磕不如去青山看看,那里是什么环境?云集你们这些能干的朝臣,可上京城又怎么与之相比?”
禹帝一说这话,一个老陈急忙说道:“青县能够治理的好,那都是青县县令的功劳。臣子与陛下说的不是这个事儿。”
“就是这个事。”禹帝抽出了多年前的一本卷宗,“谁不老眼昏溃就自己看,这是青山以前的交税情况,那是交了税收都没有粮食。朕不得不减少税负,可自从三年前起,青县不但能交得起赋税,那里的百姓也不再贫瘠……”
禹帝滔滔不绝的说,“那是一个有着花香的小镇,小镇里有着桃园般的仙境,生活在那里的人,夜不闭户。每晚都睡在花香之中,那是何等美妙的甜梦。朕虽然年纪大了,可也向往那样的生活。”
众人听着禹帝嘴里描绘的小镇,有种陛下不是得了瘟疫,而是伤了脑子的感觉。
禹帝不管他们怎么想,直接就说了一句,“你们就是跪费了,朕也不会改变主意。她会打造一个大禹盛世,朕就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。”
禹帝满怀期望地说着这些,更加印证了朝臣们的想法,禹帝陛下病的还有脑子。
一个个的跪在了邦硬的玉石板上,都觉得拉不回这有病的人。
然,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,“陛下,要不要派兵马去追,沈大人和他的娘子跑了。”
禹帝一听说跑了,老迈的他身子一跳多高,“你们是怎么办事儿的,还有你们就在这瞎胡闹,还不跟朕去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