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听着这位管家字里行间的话,淡笑着说了一句,“什么叫我带大楚家的孩子?难不成我是个保姆?可如果我是保姆,楚家谁出面与我协商的事情。”
公主府的管家立马变了脸色,“你怎么还挑起公主的不是?你也太不识抬举。”
窦如筠面对公主的时候可能无可奈何,可是面对公主府的下人,尊卑分明的她立马呵斥道:“安宁首先是我将军府的儿媳,在才是公主的妯娌。她不是谁家的下人,更不可能成立谁家的保姆。公主没有这个意思更好,有了可就错了。”
窦如筠硬气的说了这句话,突然也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。
公主府的管家到底是个奴才,面对窦如筠和安宁,觉得她们好不识抬举。作为公主府的人,他可不变什么是非正确,凡是跟公主做对的人就是坏人。
他冷哼了一声,“咱家的话已经带到了,记着别让公主久等。”
本身就是在公主府宴客,怎么还能久等呢?况且去的也不是她一个人吧。
窦如筠就道:“晓得了,你可以回去。”
也许是被轰了一下,这位大官家立马变了脸色,面对的也是将军夫人,可他错误的认为公主能将人压下,他就不能丢了公主的威风。所以口不择言的说,“一个二嫁的妇人,怎敢真的认为自己是婆婆?”
这话气坏了窦如筠,那一刻眼泪都下来了。
安宁一边安抚着她,一边冷冷的说道:“娘,你跟这人计较什么?他到底只是一个没根的东西,只会跟着主子的意识爬,脑子里那点东西根本就不能立起来。”
公主府的管家,已经走出了院门。听了这话在门边摔了好大一个跟头,手上都磕破了。随行的小太监扶起他,他气得跳脚的指着屋里的人,想要破口大骂。
“谁允许你在将军府放肆?”冷冰冰的一句话,差点把这人吓尿了。
公主府的管家回头一看,这不是大将军回来了。
秦稼成:“谁给你的狗胆,让你来放肆?”
管家这回真的匍匐在地,一边磕头一边说着,“大将军您回府了,这不是沈大人和那女子也回来了,公主要给他们接风洗尘。”
秦稼成,“是么,那就不劳烦公主了。他们刚刚回来舟车劳顿,真有心思请人过府一叙,就等人状态好的时候。”
管家还要说什么,秦稼家又说道:“让公主本分一些,如果她做错了事,受责罚的只会是你们这些下人。”
管家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,他怎么听着这话不对劲儿呢?
公主连一个农女都得罪不起吗?
可是这个话他不敢问,值得连环带爬都往出跑。
出了秦府一个影子过来,正是刚才跑出去的如画,对着大管家微微施了一礼,又好像站不住似的往前靠了靠,声音软软糯糯的道:“大管家办完了差么?”
心情不好的大管家,刚才进去的心情和出来完全不一样,对待这个人也是不一样。
他来将军府碰上了这个女子,对方哭的梨花带雨他上前安慰,还说给这个女子容身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