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坐在马车上,看着嘴角还有淤青的男子,道:“见谅可以,道歉不用。我当时也是太着急,用了最快的方法见你们大人,也唯有这个捷径了。”
男子见安宁十分的豁达,心里担心这人背后吹耳边风,沈大人在给他穿小鞋的顾虑也没了。如今听着她随和的话语,也有些懂了高高在上的沈大人,为何心甘情愿的娶她?
安宁回到府邸的时候,窦如筠也已经回来了,索性带着的人不多,按着安宁的说法她们照做了。
如画就说:“夫人,那几个人大概是大小便失禁吧,咱们顺丰才闻到了那难闻的气味儿,不会有什么事儿的。上分有点大惊小怪,她一个乡村出来的人,还没见过污秽之物是怎么的?不是说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吗?估计她没少拿瓢舀这东西浇地吧!”
窦如筠看着打小就跟在自己身边的如画,这是她来上京之后捡来的小丫头,也是个落难的官家小姐,可惜家里不复存在了。
窦如筠可怜她金凤变成了乌鸦,可如今怎么还变成了乌鸦嘴,一句好话都不会说了。
“如画,背后议论主子,怎么责罚?”窦如筠这话一说,如画立马警觉了。
她也是被主子宠着的丫头,想着自己如此的貌美如花,曾经又是官家小姐,给她们九爷做个妾还是可以的,可是,这机会现在不给,将来也不会拥有。
如画跪在了地上,“夫人,是奴婢僭越了。可夫人昨日说,谁不想留在你的身边就找他老子娘来说亲,可是奴婢找谁来给说亲。奴婢不为自己谋算,奴婢没了亲人呢。”
窦如筠猛盯着她一张脸,“你说这话的时候脑子在干嘛?你想达成自己的心愿去诋毁少夫人,是觉得我们都看不出来吗?”
如画锤头哭泣着,“夫人,奴婢错了。奴婢今天错了本不该惹夫人不高兴,可奴婢也要夫人一句话,奴婢真的不能给九爷做个妾吗?”
“不能。”窦如筠回答的很果断。
如画,“夫人,她一个农女子,近处在京城这个地方,您能时时跟着吗?可是奴婢可以作为丫头跟在她身边,不管少夫人有什么事情,奴婢可以帮她解决,也会事无巨细都禀报给你。”
窦如筠听着她这话,的确是对自己忠心耿耿,导致自己把她放在了安宁的身边,竟让她了这样的错觉。
窦如筠:“都说姑娘大了不可留,你们都是十七八的大姑娘了,的确是要嫁人。我留你们到现在,也是考虑着你们年龄大点,思想成熟一些,知道该找什么样的人。可本夫人也万万没想到,我用心**出来的人,居然愿意给人去做妾……”
“夫人,九爷是您的儿子,奴婢给他做妾心甘情愿。”如画不顾如意的阻拦,一味的说着。
“可是我不愿意。”窦如筠,“宁为小家妻,不做高门妾。移星什么时候给过你们笑脸?他没有妻子的时候没有给过你们笑脸,如今有了妻子更是不给你们笑脸,你的脑子想什么呢?”
如画痴痴的想着这个问题,可是惦念了好多年的事情,就是一时走不出来。
窦如筠:“该说的话我告诉你了,不该说的话,不该办的事你也不要去想。我给你们九爷完婚,之后我便会给你们一笔嫁妆,都嫁了吧!女人最后的依靠是男人,就都别在本夫人面前了。”
如意:“夫人,奴婢就是嫁了人也要回来伺候你,奴婢舍不得你。”
如画听着这话,痴痴的笑了一下,“夫人,奴婢也舍不得你,奴婢也不想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