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之后的药店相遇,窦如筠是听自己儿子说的,也说了他们那时候多惨,根本付不起药钱。
秦稼成沉思了好一会儿,“就你这么说,她和移星走到一起才做的买卖?”
窦如筠,“嗯,我也侧面问了宁儿,才知道这丫头鬼精着呢。她说自己任意一个买卖拿出来都是生财的,平她自己一个人的本事未必护得住。”
“庭前生瑞草,好事不如无。”秦稼成说了这么一句,“这丫头倒是心细如发,就是,她这一身本事哪来的?”
窦如筠眼神闪烁了一下,之后嘴角轻轻一撇,道:“你怀疑这孩子来路不正?”
秦稼成,“你不怀疑?”
窦如筠,“你怀疑她是个妖精吗?”
秦稼成,“我不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。”
窦如筠察觉他话里的意思是说自己,“我幼稚怎么了?你看我是这么推断的。她的身边有两个孩子,那长得比谁家孩子都好。如果有这样的妖精给我孙子做母亲,我也是愿意的。”
秦稼成没有她这天真的想法,说,“灰线蛇踪,蜘丝马迹总会有的。”
窦如筠听他这么说,立马严肃的问道:“你不会真的怀疑了吧?”
秦稼成,“我怀疑不重要,而是你说的这个丫头的事迹让我想起一个人来,他如果活着的话,一定也是非凡的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窦如筠殷切的问道。
秦稼成有着几分回味,“做与不做的事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?”窦如筠问。
秦稼成,“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,那时候真的是相谈甚欢。可我那时候一心要求娶到你,你又说了不允许我再入青城,不然我一定会寻到他。”
窦如筠低头,“不许你去怕你被笑话。只是你遇到的是谁?”
秦稼成道:“这人说来是上京人士,本是世家之子,为何流落在那我也是后来才得知,他的家族争斗的太厉害。母亲虽然是正式夫人却不受宠,最后是抑郁而终。他便也不喜大家族的生活,携着自己的夫人隐居在了乡村里。”
窦如筠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,问秦稼成,“这个人叫什么名?你知道吗?”
秦稼成脱口而出,“安山越。对,就是这个名字。侯府安家大爷辈的;而老爷辈的安家当家主母,就是个妾室扶上来的夫人。”
窦如筠仔细的想了想,道:“不怎么样的一个人家,就爱背后嚼舌根。可宁儿的父亲确是叫这个名字,他们不会是同一个人吧?”
秦稼成,“这个我不知道。但是安山越这个人的确是个人才。我和他把酒言欢时就看出他心里有着很大的抱负,可他隐藏在山村里不献身,我觉得可能是躲避着什么仇家。”
窦如筠,“如果你说他是侯府的儿子,那没有几个人能够动得了他,除非是他侯府?哎呀,真不希望宁儿和他们扯上关系,不过和你认可的人扯上关系倒是很好。”
秦稼成,“他们之间要有关系,那这个儿媳妇我倒是乐见其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