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这番话没有人听得进去,眼下他们要顾着的是孩子的安危。一个个的恨着李家人,红着眼眶跟安宁诉说,“我们不能走,孩子回来会找不到我们的。”
安宁:“诸位,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,你们的孩子因为别人的纷争卷了进去。此事不发生则好,一旦发生了某些不好的事情,你们的孩子也看到了事与愿违,可是退路没有,因为你们留在这里会是他们的软肋。”
老百姓不太懂这些,但也有明白过来的人,说白了就是拿他们做要挟,让他们的孩子做事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?我们这是惹谁了?”百姓里有人哀怨的说着。
百姓谁也没惹,甚至这天下谁做皇帝和他们都无关。而最大的关系无非是交赋税多少来说话,绝无可能是不交的。
那富人所拥有的生活是他们望尘莫及的。
漆黑的夜里,有着普通百姓心碎的声音,有的辗转反侧,有的夜不能寐,都在等着第二天的结果。
而桃旺县里的,一处勾兰院内的一个小小的师爷,身边围着燕环肥瘦的女子,时不时在他耳边传来一阵阵莺歌燕语。
一声声的爷叫着,叫的他那个舒服。
“李爷,吃一个葡萄吧!”一个女子染着丹蔻的手捏着紫葡萄,给胡子一把的人喂到嘴里,顺道手还在他身上滑下来。
另一个女子看着她的又挑又逗也不干示弱,转到这个人的身后给他捏肩,可捏肩是捏肩,她那水蛇一样的身子来回的蹭着,“爷,舒不舒服?”
李师爷嘴角含着又暧又昧的笑,声音都酥了几酥,整个人没骨头的往后仰靠着,就依靠在那渲染之地。
“好,不错的很,一会儿爷好好赏你!”
“李爷,还有奴家呢,奴家喂你的葡萄甜不甜?”
“甜,小红喂的能不甜吗?”
“那奴家呢,奴家的肩揉的可好?”
“好,小翠最会揉了。”
两女子闻言大喜,都举着染了丹蔻的手要着赏赐。
“别急啊,这才前半夜。”李师爷说着便过来扯其中一个人的衣裳,同时还对另一个说着,“你还等什么?”
女子一笑,“等李爷你了。”
李师爷手上加重了力道,眼看着这人欲望满身却不给打赏钱,小翠一个眼波给了小红,对方心领神会道:“那谁,不是有那县太爷喜好你伺候吗?你就别在这里碍眼了。”
小翠,“哎呀,你说谁碍眼了?县尉还找你了呢,你怎么不去?”
小红洋洋得意,“师爷喜欢我,我哪儿也不去。”
“哟哟哟,说的好像你是个情种似的,还不是奔着爷手上的赏赐多。”
李师爷听着这话头疼,就慢慢转子的话他何尝不懂,于是抬了抬手,“谁要走爷也不留。”
两女子立马蹲到他跟前,“我们谁都不走,什么县太爷啊,县尉大人,通通都没有爷您大方呢!”
有句话是捧得高摔得重,李师爷不想摔得太重,看着笑的粉装可爱的两女子,这银子要是不给两个人能夺门而出。
这面子他可丢不得,只得装大方的给了赏。可如此一来也败了他的兴趣,喝完了酒把该办的事办完了,才醉醺醺的睡过去。
第二日县太老爷升堂,他还有些宿醉未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