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的他越想越悔,最后吊死在山间的一棵老树上,临死之前流的都是悔恨的泪。
陆明说完父亲的遭遇,已经是涕泪横流。当年他四处游玩,最后倒是免于受难了。找到父母的时候,老父亲只交代了他一句话,有生之年必须报仇。
秦玖听着的所有人对宁远秋的控诉,是一个两个假的,那三个四个假不了吧。
宁远秋就是一个人渣,仗着家里有人为官,坑害了不知多少人。
百姓一个劲儿的叫嚣,这样的人就该五马分尸,可卢郡守没言语,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事。
宁道不满百姓对他爹的控诉,厉声呵出,“大人,陆明此人心思太多,不知受何人所指使来侮辱家父。”
卢郡守翻了翻胖成母狗眼的眼睛,不看宁道对陆明说,“看吧,你父亲招点事你不乐意?现在你招惹人家的父亲,人家儿子也不乐意啊!要本官说冤冤相报何时了,你们不如私下和解吧。”
百姓们听着都傻眼了,这什么事儿?能和解得了吗?在说,法律的约定是约束谁的,是他们这些贫苦的百姓吗?
“大人。”陆明忍着疼痛大声喊道:“小民没在这里和人耍嘴皮子,家父被骗的有多凄惨,你不为我的父亲叫屈,总该惩罚心思歹毒的人吧?”
卢郡守面对七尺男儿的落泪丝毫不动容,问宁远秋,“你认识他父亲?”
宁远秋道:“并不认识。”
“你胡说。”陆明道:“我与你的发妻高珍珍是表兄妹,你宁家有哪个不认识我,是少年的小儿吗?”
自从父亲与这个人交好,他也去过宁家。
宁远秋听他提起自己的发妻,立马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,“你可真是会找时候,知道我们夫妻现在不睦。大人,这个人说起我的发妻真是让人汗颜,没想到我那合离的妻子,竟有这么多人记着。”
他在这里血口喷人。高珍珍此时不在这里,否则就会明白,打了狐狸就会惹了一身骚。
宁道对于母亲也没有太多的想念,毕竟在他的意识里,这是丢尽他家颜面的人。
秦玖一旁听着,“大人,如此说来,在原告和被告之间还有人证,传唤过来岂不正好。”
卢郡守,“小沈大人,你没听到么。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适合传唤这个人了。”
“下官看为尝不可。”秦玖问道:“陆明,你们之间有着亲属关系,想必你和宁远秋的事,高珍珍也清楚吧?”
陆明点头,“回秉大人,是的,只是表妹不清楚他的丈夫阴暗的一面,只以为她的丈夫在帮着我们,未必认清这人的全部面目。”
秦玖:“知道事情始末就行。”
宁远秋听着,狐狸眼睛转了转,对着上手的卢大人说道:“大人,我与老妻和离已成定局,还望大人明白这所有人的心态,别让污水泼了清白的人。”
陆明就差一口水吐过去,他道:“宁远秋,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,你是谁都坑,谁都害。我那姨夫以前不清楚你的真面目我也无话可说,如今听着你和表妹和离,真是苍天有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