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说完心里有些小懊恼,“还说约我明天去喝茶听戏呢,我可是不去了。”
沈氏说完也是不无惋惜的道,“这丫头就没个好出身。”
秦玖笑了,没和祖母说他宁家为何要认人,只是到了一句,“祖母,你听过润物细无声,王道无进攻。我的宁儿温柔如水却又坚如磐石,她宁家不配拥有。”
沈氏听完这句话,彻底的错愕了。她家的移星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小移星,外人都说他做上朝官是有人提携,可事实是烂泥永远扶不上墙。
所有得到的一切结果都是他自身的努力,只是不可否认的是有一个登天的梯,他的确登得够高够远;可是能够站稳那个天台,凭的就是自身的本事了。
如今这个有本事的人这么评价自己看好的女人,真的是被迷的头脑昏聩吗?沈氏不得不再一次叫自己清醒。
她这个当家主母被捧的太高,已经忘了低头看人了。
“祖母,祖母。”秦玖叫她,她才回过神来。
“宁家要约你听戏。”秦玖问道。
沈氏点头,“怎么,你要说什么?”
秦玖:“祖母只管去。”
府城夫人们交际就认一个富人圈,所以他没问去哪听戏。这三教九流各有地方,且当红的戏院就数云霞曾所在的云楼戏院。
当初她不是云楼的台柱子,而云楼她的大师兄才是,一个开口就知道是为戏而生的嗓子,不知迷惑多少人。
沈氏不解微微皱了一下眉,“我去了她还得提这事儿。祖母倒是能敷衍过去,就是问你,这郡主你俩谁教养的多?”
秦玖:“儿子不管。”
沈氏自知道了这孩子的身份多有爱护。可通过她的眼看到这孩子养的太野,但莹宝静下来读书的样子又是那么的娴静,说话也是慧心妙舌,这一看就是福灵心至的孩子;开口说话有着巧妙的口才,还能出口成章。沈氏察觉这不是村妇能教养的孩子,所以她一直归功于是孙子的教养,结果都是自己想错了。
秦玖回到楼阁小院,宁静的月光下照着窗前,影影绰绰应着安宁的身影,被夜风吹拂着,带着花香带着宁静的美好。
秦玖靠在回廊的柱上,好整以瑕地看着。
安宁和莹宝洗好了澡,一边给小宝贝搅干头发一边听她说雪貂。小小的人说话很干脆,她道:“娘,雪宝今天不抓鱼了,它还和鱼玩呢。”
安宁:“那咱们的雪宝长大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莹宝笑道:“它是长大了,但还是调皮。也不知道它怎么训练的鱼,居然能让鱼儿集体跳跃,一会天门阵,一会龙门阵,就连锥形阵,鹤翼阵也能摆出来。娘,明天你看看,可好玩了。”
安宁听她这么说就知道,这是小丫头训练出来了。她把家喻户晓的薛仁贵的故事讲给孩子听,这也是继穆桂英花木兰后,她给莹宝讲的故事。
小孩子在渐渐的长大,神话故事已经满足不了她了,而且对于战争故事也格外的偏爱;正好安宁喜欢这些有热血的古代人物,每看完一个影版的红片剧著,她都要翻翻历史书看看;然后结合对方著名的阵法,抬出她的食材大军,也能拍出一个恢弘的植物军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