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郡守看的心情澎湃,比只清清的碧水泛起涟漪都要强烈。他一把扯下对方的纱衣,急不可耐的要带到了汤池里。
绿衣女子看出他的企图,说:“大爷,您身边的女子如过江之鲫。可奴家有新的伺候人的手法,大爷可要尝试。”
卢郡守的确不缺女人,但是现在的他就喜欢猎奇,眼下心痒难耐,可看这女子没那意思,脸上便有了不悦。
绿衣女子,“爷想要的都有,只是奴家想要爷有个新的感受,以后每每都能想起奴家。”
她是软言软语的一说,卢郡守才不那么绷着脸面了。
绿衣女子把他带到竹**,“爷你趴下,我给你捏捏背,好让爷好好松松骨。”
卢郡守本来不想听话,他是来玩的不是受谁摆布的;可是这个想法刚冒头,身后头有那软软的一双东西压下来,立马酥了他的骨头。
绿衣女子给他一阵的按摩,明明可以靠着手艺吃饭,却因为女儿身被买到了这里。
绿衣女子有着软软的手,扶在卢郡守的额头上,手指这么轻轻的一打转卢郡守才知道,这绿衣女子是个按摩的高手。
正所谓行家出出手,便知有没有。那非凡的手法,把他揉得云里雾里。看着面前蒙蒙的水雾好像入了仙境,舒服的每根毛孔都喷张,每条血脉都翻涌。
把他来时不爽的心熨贴的相当舒服,这从头到脚的舒适感,竟让他渐渐进入了佳梦。
绿衣女子看着常出一口气,真的希望对方一觉到天明。可没有快活到的人,终究是让她是望了。
又一次伺候了人,让她里有着几分不悦,可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,谁管她呢?
宁二老爷过来时,刚好两个人完事儿。
卢郡守道:“你怎么跟狗一样,我到哪你都能闻到。”
宁二老爷看了一眼绿衣女子,这是他弄回来的新鲜货,自己没上手呢又让这人沾上了便宜。
不过眼下有事情他也不计较,道:“哎呀,我的青天大老爷,我这不是来给你报信儿了吗?你的位置被那沈家小子坐了,还把我家家奴屈吓成招,如今下到府城的监狱里了。”
卢郡守听他这么一说,原本痛快的心突然蒙上了阴霾,“这沈家小子,竟然在本官没有手谕的情况下,就把人抓进了监牢?”
“谁说不是的?有多罔顾大人你,我不来给你报信,你都不知道有人骑到脖梗上拉屎了。”
卢郡守听他话糙理不糙,道:“因为什么抓了你的仆人?”
能来给他报信儿主要也是这个原因吧!
宁二老爷道:“是北城那贫民区的百姓家里突然走了水,这沈家小子不说是天降神罚,偏要说这事是我那家奴干的。我也懒得和他理论,如今人被他抓到了监牢里,大人看要不要重新审理。”
“你希望我重新审理吗?”卢郡守问了过去,“是不是你心里有鬼?真的是你家奴才做的?”
宁二老爷让那绿衣丫头出去,他才道:“我哪会给大人添麻烦,一个奴才被罚还不值得大人出手。”
卢郡守不愿意的原因也在这,一个奴才再打狗看主人他也看不上。
“我特来告诉大人一声,别回头这事儿您不知晓。”宁二老爷说的很是真切,一副我为了让你知道特意跑来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