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安看着她,压不住的火气问她,“你从哪里看出他是一个物?”
一个及才华于一身的人,居然让人贬低到如此地步,难怪对方没拿正眼看她,实在是她有眼无珠。
就在卢瑶目中无人的说话时,他的父亲卢郡守正在欣赏美人;这纱帐之下观美人,是天然秀媚的好看,看得他心旌摇**,耳热头晕。也不管此时身在何地,上去便抓着此女子不放。
女子半推半就,没一会儿便撂下了纱帐。
卢郡守的夫人来宁府,说实话到了此地也不算陌生,毕竟是自己姐姐的婆家;虽然平时少来往,却也不是生疏之地。
让传话的家奴去通禀一声,便和奴婢往院里走。
此时,秦玖和宁二老爷出来,这古玩打动不了话语摇晃不了,只有文人爱的字画了。
于是来到书画坊这,结果和走在照壁这的郡守夫人田霁月遇到了。
田霁月俯了俯身,“宁二哥,怎么没见我家大人。”
她说着还看了秦玖,心里琢磨一下便知道他是谁了。
宁二老爷也没去介绍,他只是笑着说,“卢兄这喝些酒有些困顿,此时正在厢房休息。”
这么个天儿出去喝酒,犯了困意也属正常。田霁月点头表示知道了,搭着丫鬟的手就走。
结果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从对面跑出来,看到卢夫人更是慌张的甚,扭头便往别处跑。
宁二老爷生气的斥责,“没有规矩的丫头,这般慌里慌张的做什么?”
被当家老爷给呵斥了,丫鬟只得普通一声跪在路边,可是肩头依旧是瑟瑟发抖。
秦玖疑惑,“这丫头是怎么了?”他这么一问,这个奴仆的头低的更低了。
久经后宅多年的田霁月一眼看出其中古怪,她对宁二老爷说:“这个丫头肯定有猫腻,宁二哥最好问问。”
宁二老爷装腔作势,“瞧瞧你都被卢夫人看穿了,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否则把你发卖了出去,就有你真正哭的。”
丫鬟一听这话瑟瑟发抖,“老爷,奴婢实在是不敢说。”
这丫鬟说着不敢说,眼睛却看向了一旁的客房,之后看着卢夫人又连忙掩下了眼神。
卢夫人像是记起了什么,刚才扶着丫鬟还走的若风拂柳,此时好像离弦的箭窜了出去。
宁二老爷也积极跟去,同时不忘拉扯一把秦玖,“这个卢大人啊,这要是在我府上出了什么事?我怎么跟我大哥交代?贤侄,你可得给我做证,卢大人只是说去休息,是这样的吧!”
秦玖看着时时刻刻想把自己拉下水的宁二老爷,这似乎祸害的不是自己,可拿自己却做了架梯了。
田霁月最先来到房前,门窗关得并不严实,里边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,还有那迷乱之气息。
田霁月想也没想冲了进去,撞着桌上的瓷杯掉在地上,还有桌椅倒地的声音。
这噼里啪啦的声音惊了一对野鸳鸯。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出来穿衣服,田霁月一把扯开了纱冲了进去,像那一丝不挂的女人愤然的抓去。
卢郡守顾不得其他,连忙找自己的衣服,顾不得刚才还叫着心肝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