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郡守冷笑,这到自己的地盘排挤自己还要做出政绩来,怎么会如意?更何况他盘踞了这些年,能划落到他手的他可不空过。
他认识自己就是个雁过拔毛的性子,所以沈移星也好,仓留海也罢,他不管他们是何许人也,都要把他们榨干。
宁二老爷最会察言观色,只是盯上了钱,没盯上事,和着说了这半天,就是丝毫没听出来。
“你不觉得沈移星的娘子很奇怪吗?”宁二老爷很笃定这一点,也是有一定原因的。想当年他那三妹妹看好的那个人,就会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没准这个孩子就是和他们学的。
只恨当时他目光短浅,就没看出这里有大把的商机,生生错过了二十多年。
卢郡守还不信,“一个乡下的丫头,你是真敢想。”
宁二老爷,“大人可以查查。”
就因为当初不敢想,所以才错过了。
卢郡守道:“如果真如你所说,那可要把刀磨得快一点。”
宁二老爷:“放心,只要你点头,这事我来做。”
两个人一拍即合,明显不是第一次合作。
“对了,什么名义好呢?”卢郡守还是爱惜自己的羽毛,他想出师有名。
宁二老爷就道:“这真是要休憩有人送枕头,就今天我那侄女看到了一件事儿。”
卢郡守示意他往下说。
宁二老爷,“就是沈移星的娘子,她身边带着的那个孩子,今天把他们夫妻暴露了。捧着这么大一个很重的是盒子,在众人面前打开了;这里边都是耀眼的宝石,只一颗就是价值连城……”
秦玖和安宁坐在前面的马车里,生生看着后边的马车没有跟上来,也没想着他们把他俩看成了砧板上的肉;还在分析着后边的两个人。
秦玖就说:“宁二老爷出了名的好个涩,前段时间抬了第十八房小妾。而这还是抬进府里的,这还有一些没抬进府里养在外室的,都不知有多少。”
安宁故意道:“男人好个涩是本性。”
秦玖:“男人应该守礼,知道仁义礼智信,方不可乱为。”
安宁:“我相公是谦谦君子。不会有好涩的那一天,提前打个报告,我允许。”
秦玖冷眉冷眼的看她,“然后呢?”
安宁绕着自己的长发,“歪脖树钓上了别人,我自然就去寻找我的森林。”
秦玖:“你见过这么笔直的歪脖树吗?再者说我是歪脖树吗?还有,你去寻找森林,合着你储备的那些青年才俊,都是你的森林。”
安宁低笑,“反正别指望我为你伤心。”
秦玖彻底冷了眉眼,“你个小没良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