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安没想到,对方能轻易的伤了自己。
她冷道:“你一个贱民伤了我,当真不怕吃官司。”
安宁:“刚才不是你说的生死自负吗?敢情我这么快就从你脑子里打丢出去了。”
宁安道:“我不服,再来。”
安宁转身,“我没你这么闲,陪你打了一会儿活动一下筋骨已经很好了。”
此时是炎热的夏天,真的不适合动武,因为一动一身汗。
安宁快速摘了她的手臂,本人倒是很冷静。可她那一哥一弟不冷静了。
宁三公子急忙上前检查,同时还深斥着安宁,“你下手怎么那么重?”
“你妹下赌约的时候你都不嫌她说的话重,怎么现在嫌我下手重了。”安宁说了这话,马上得到秦玖的赞许,他说,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宁家也不能白吃饭的,赶快给银钱走人。”
这回得到了银票,三个人也没有安定接骨,便急匆匆的回去。
安宁看着他们的背影,十分的不解。
“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
秦玖道:“管他什么药,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。”
那被救的老者刚才替她捏了一把汗。看着那舞的密不透风的鞭子,还以为救命恩人要受伤,结果是施暴者受伤了。
“大家都回去吧,大热天的别在这晒着了。”秦玖挥退了大家,和媳妇回了院儿找莹宝去了。
小家伙有一个毛病,喜欢和树袋熊一样趴在树上。且睡着的时候还不会掉下来,这本事真不是盖的。
都说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进了雪貂会爬树。莹宝此时在树上已经睡着了。
安宁很担心树上有虫子,这要是爬到孩子耳朵里就不好了。
她上去把小家伙抱下来,换去她身上的衣物,给小家伙洗了一个凉快的热水澡,才又让她睡觉。
郡城商贾之家,宁府之上。
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太君,此时精神矍铄的坐在厅里,问着宁三公子,“谁把安儿伤成这样?”
宁三公子回道:“祖母,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回来了。顶着和宁安几乎相同的脸,嚣张跋扈的不可救药。昨天打伤了小弟今天把安儿错骨。”
宁老太君听完这句话,眼睛突然湿润了。
“你们怎么和她还针对上了?”
宁三公子说,“也不是故意遇上的,总之日后不想和她有任何的交集。祖母你还有我们。”
宁老太君点头,“我不是你那个死丫头。她当年能抛下我和别人走,我便没有她这个女儿了。你们到外边不行提起这件事,我与她也不会有什么交集,以后是陌路中人。”
宁安此时已接上了胳膊,她说,“祖母你慈善她了,见了面更痛苦的是她。”
宁老太君说了一句,“尘封多年的事情。拿出来说了对你的婚姻也不好。毕竟你至今还未出阁。”
宁安:“我这辈子也不出阁,我要永远陪着您。”
“傻丫头。姑娘哪有不出阁的?”宁老太君拉过她的手爱抚的说道:“只是如今沈移星都已经成婚,阴差阳错的还娶了她。你也就此放下吧。这世上的二郎千千万,你又何必惦念他一人。”
宁安被说的有些红了脸,“三哥这么大了还不娶妻?你为什么不说他?”
“他那是续弦,如今也没有合适的人。”宁老太君道:“你别打岔,今后想看一个好的,就忘了这个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