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:“蜂蜜蚕丝皆地利,鸢飞鱼跃总天机。如今得地利有天机,岂能失了馈赠。”
窦如筠:“你这是看到了挣钱的法子?”
再看到她那涉猎很广的账本,窦如筠就知道了,眼前这个出生农庄的丫头,长了一颗集日月为华的脑袋。别说是继承了他父母那得来的,这话她不信。就是这个丫头特别灵,尤其是接触越多的时候,体会得更加真切。
窦如筠信心满满觉得自己窥见了丫头,可那里知道安宁这只为了一个字,“吃。”
窦如筠有些吃惊,“你要吃那有毒的蜜蜂?”
秦玖和郝韵文抬着老沈头稳稳的进屋,“谁要吃有毒的蜜蜂?这是不想活了,还是给我找活。”
他这刚到就有病人了,人家那也不是好得的,还是个意外;可如今听着有人往枪口上上,那他还能不能游山玩水了?
窦如筠就看着安宁,眼神示意是你的好闺女。
郝韵文领会了眼神但却常常出了一口气:“我闺女才不干那傻事呢。
一句话说得大家都轻松的笑了。
窦如筠不解,“她刚才明明说吃了。”
安宁打开了窗户通风,穿堂的风徐徐吹来,她的话也迎风而送,“秦夫人,白蜜你没吃过吗?”
窦如筠听到白蜜两个字,自己思索了一下,“白蜜倒是听说过,你说的白蜜也是这个吧?”
郝韵文给老沈头检查了一了身体,发现他恢复的不是很快;但是在这炎炎夏日没发脓,也真是他的医术好。
郝韵文好心情的背着药箱往出走,听着他们在厨房说话就插了一嘴,“中原地敞物博,十里不同音,百里不同俗。也正常。”
窦如筠笑着,把一路扒的玉米放在锅里,有添上的水。
“儿媳妇,你看够不够?”
安宁拿着篮子要去园子里摘茄子,听着这话要扭身回去看看,结果秦玖过来,很是熟练地蹲在灶前,一边点火一边说:“不够,娘你添这么少的水会烧干锅的。”
窦如筠拿着一半葫芦瓢又去舀水,又是盯着自家儿子,问他,“你是不是农家的活都会干了?”
秦玖道:“你儿子我文能提笔写文章,武能挥刀打豺狼。区区农家这点活,怎能不会干?”
也许是前面的话做了铺垫,窦如筠就觉得不突兀了,会干比不会干强,心里就忽略了,堂堂的贵公子是怎么放了身段干这些的?
窦如筠想的是他儿子,却忘了她本身也是一个被忽悠瘸的;安宁带她来体验生活,一个奴婢都没让她带。
此时的她也好像被奔放了本性,丢掉所谓贵夫人的头衔。看安宁在园子里摘着茄子,她也不管烧火的儿子了,提着裙子就要进园子。
安宁:“小心了,茄子上的刺会扎手。”
窦如筠看着那紫的茄子,怎么想也不会扎手;于是,老人也有不听话的时候。双手扯着茄子好像在拔萝卜,薅的茄子秧都有些松动了,但没把茄子扯下来。
小老太太急了,一个茄子还搞不定,结果悲催了……
安宁听着“哎哟”一声,就看着婆婆在抖着白皙的手,离得远点没看到怎么着,但是能猜到是手被扎了。
安宁沿着垄沟走过来看看,“我的娘,你这手变成了刺猬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