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在屋子里陪着孩子想着有的没的,主要也是小家伙一直牵着她的手,有着惊弓之鸟的不安稳。她索性和孩子午睡,管她外边晾着谁?
“夫人,你说一句话,奴婢们就进去教训她。”窦如筠的婢子都看不过眼了,她家夫人主动来到了后院,居然被人忽视了。
他们夫人在京圈里走到哪里不是受妇人的追捧,居然让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就这么给晾着了?她们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。
这些奴婢没觉得是太阳底下晒的难受,一味心思的认为是夫人受了委屈她们难受。
窦如筠:“在吓坏了小孩子。”
奴婢们一听不解,那个小孩子不是贱女人的吗?她家夫人为何要怜惜她?
这些下人心里有疑虑,但谁能开口去问这个问题。
“回吧!”窦如筠面色阴沉,“狗尿苔不济长在了金銮殿上了。”
奴婢们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话,她家夫人说小丫头是狗尿苔,但是评论自家是金銮殿,她家夫人可真敢说。
奴婢们都不敢再去分析,怕夫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。但有心人钻营了这句话,也把这事记在了心里。
窦如筠艴然不悦,她看到了秦玖在游廊上恍似弄这上面垂下来的一盆花草,实际上怕她和安宁发生争吵,居然不远不近的在这听着。
大概是没有听到任何的争吵,整个人还有些发呆呢!
知子莫若母,她怎能不生气?
路过秦玖的时候就说,“随我回屋。”
秦玖还有些不放心的往后屋看了,想着他娘没那本事把安宁无声无息怎么着了。不说安宁的身手就说她养的小辣椒的姑娘,抛开让他娘忌惮的身份不说,那护着他娘时高亢的小嗓门儿一扯,没理由他听不到动静。
窦如筠:“你娘被晾了。”
窦如筠被气得发懵才说出这句话,觉得自己脸面丢失,美眸都迸射着冰冷的光。
秦玖:娘气的要杀人。
他忙过去,“娘,那孩子刚回来;他们娘俩有说不完的话,肯定是没看到你。”
窦如筠一听这话火气更大,她可不认为这是儿子给他的台阶,这就是百般的护着。
窦如筠回屋,“你赶快把这房子卖了,回京去。”
她把这院子前前后后看了,虽然整个院子不大,但胜在整个院子的风景好。尤其是能透光的玻璃,那是一品大员家里才能拥有的。一个乡下的村妇,也配同用此物。
秦玖听着这话实话实说,“房子是她的,我没有资格卖?”
窦如筠手指颤着指着秦玖,“你为了给这个女人留下东西,真是什么话都说。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娶她为妻,我实话告诉你她连个妾都不配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