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:“好,说的好……合着你打我,我都不能闪身。”
哪来的道理?
可这个人哪有道理可讲,就让衙役过来抓安宁。
安宁:“别动我,我就不信大堂上是完全不说理的地方;你夫君也是典籍律法的守护者,真就任你如此妄为,那他是个什么官?”
小老百姓们围观者,早把事情看了个透彻;就是这个主薄夫人不讲理,但她们看得明白可不敢言,只是私底下窃窃私语,结果主薄家丫鬟的一个冷冷的眼神,这些人都得闭嘴。
院长看着,这主薄夫人要是今个不把人关到大牢里,肯定是不能善罢甘休。
他过来,也许是看在新收的学生,也许是看主薄夫人不讲理,更有可能是看在那一百刀还没入手的纸的面子上,跟安宁说:“你赔个礼,道个歉,免得在大牢里走一趟;我从中给说和一下,她还得卖学院一个面子。”
安宁:“谢院长,你能帮我把孩子留学院吗?我晚点来接。”
安宁不惧怕,两年多她可不是一点成绩没有;县太老爷看在眼里,还给她们青山村发了政令,任何人不得阻碍青山村的发展。
所以,她生意做得顺风顺水,还是有保驾护航的人。只是到如今,安宁不知,何人给她顺通了风水。
眼下她想自己是有政令的人,到底几斤几两也得看看;以往从来没提过也没用到过,如今有人要以权力压人,正好拿出来掂量掂量。
安宁的想法没错,但是错在了自己的认知上。这些人把她带到府衙没有直接升堂,而是因为天色渐晚把她收押了。
安宁:你们把我抓了就下班,怎么这么不讲究?
县衙内的牢房里,豆大的光亮燃烧着;忽明忽暗还透着难闻的气味,和地牢里不明的气体一混合真的是同流合污了。
安宁也不是个矫情人,但是臭味来了你会有下意识动作,首先就是捂着鼻子。
狱卒看她这样就冷斥道:“要你去得罪人,不吃吃苦,你都不知道你是谁了。”
安宁:看来这人是被贿赂了,怕是收押这里会对她不利。
安宁往前走着想办法。
那狱卒回头还冷然的一笑,漫漫长夜留给她,有的受的。
安宁被关到了牢里,起初这里鸦雀无声;可是在狱卒走了之后,这些人好像在地里种着的人头,突然都冒了出来。
安宁看着牢里这些人的情形,突然明白他们关押的意义在哪!
牢房里,像她这种没做过实质性伤害的人,压根不会关牢里。
而哪怕要关到牢房里,绝对不会把女的和男囚犯关到一个牢里,这是个人性问题。
注重礼教的古法社会,只针对暴力的男人有关押,像匪徒了,杀人的,踩花盗等等。
而女人,只要你不是杀人类的重罪,几乎是没有收监的。
主薄显然在滥用职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