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古代电影里她就看过,有人生孩子的时候总是端出一盆盆的血水。
秦玖听着这话,这是暗示他吗?
已经接受了那么多的暗示,是他该付诸行动的时候,偏偏她还受了伤。
秦玖:“你等着。”
安宁:“等着什么意思?等你搬救兵呢。”
秦玖:“用不着,这事没有搬救兵的。”
安宁听着这话,本来就红的一张脸更加的红了。
秦玖很快打来了又一盆水,笑着说,“我给你降降温。”
安宁属死鸭子最硬那伙的,“我也不烧,我降什么温呢?”
秦玖哦了一声,修长的手慢慢的撩着水,那冷情的一双眼此时泛着潋滟的桃花,用帕子一下一下沾着安宁的脸,嘴里却说着再正常不过的话,“三娘,你刚才和我说那纸,你要怎么用着?”
安宁的脸被他的手轻轻的划过,好像二月的春风拂开了绿柳,那暖风吹的芙蓉面,好一阵星火燎原。
安宁立马拍开他的手:“秦玖,你学坏了。”
曾经这个人多老实,就认她怎么撩都不会做出风流的事?
秦玖:“我哪有学坏,我只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
“谁黑了谁黑了?”安宁不依不饶的问他。
秦玖在她洗干净的脸蛋上划了一下,“当然是我黑了。”
安宁:“其实你这话也错不了。如果你是好的,我必然是好的,如果你是坏的,”
“怎么样?”秦玖问她。
“那我也要是好的。”安宁说:“我也要你做好的。”
秦玖就知道话题说到这里她肯定要问那些人,但是问的过于婉转,目的就是让他坦白从宽。
秦玖笑了,“想问什么就问吧,言无不尽,知无不言。”
安宁道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,那些人怎么处理的?”
秦玖放下帕子坐到她的床边,“鞭尸了,掉在城边暴晒了十天;没有任何的家属来认领,后来听说直接扔到了乱葬岗。”
秦玖说着在怀里拿出三百两的银票,“咱再说点高兴的,竹笔不但填上了买青山的饥荒,还给我剩了一百两,都给你。”
安宁看着三百两的银票,嘴角不自主的就勾了起来。
秦玖:“拿着啊,怎么不拿着?”
安宁接过来,“那这二百两怎么回事啊?是没还给仓留海吗?”
秦玖:“不是的,这是我协助抓杀手的赏金,足足二百两。”
秦玖说完这些以为还能看到她灿烂的微笑,结果安宁拉住他的手,说:“这钱我们只挣这一次。”
秦玖懂她的意思,面对杀手是何等的危险,这是拿命搏来的赏金,她虽爱财却不爱他用命博来的。
安宁:“我记得有句话,叫做君子不立于危墙,你是我相公是两个宝贝的爹地,记住了,这样的钱咱不挣。”
安宁说完还告诉秦玖:“你回来得及还没看到山上的牛羊吧!”
秦玖:“怎么,陆川真的把牛羊弄回来了。如果真是这样,我还真得高看他一眼。”
安宁:“番邦的牛羊真的很难买吗?”
秦玖漠然的一笑,“他们的牛羊不是难买的问题,是你买他牛羊容易被坑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