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秦玖连敷衍的夸一句都不说,之道:“看好两个宝贝,我回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现在的他很能适应安宁的话,叫着两个孩子为宝贝,一点都不别扭。
安宁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,在这个热热闹闹的场合里没人注意;可她似乎有种感觉,秦玖离她要好远了。
这种远不是距离上的远,而是一种跨越的一种远,叫做生离死别。
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,且还是无凭无据的一种感觉,就跟咒谁一样。
大过年的能不能想点好?
安宁想说自己,是不是想的多都想的神经错乱了。
她如此说自己有根有据,每天不辞辛劳的做着各种料的配比,有吃的有玩儿的,还有她要研究的新鲜玩意儿。
她家的玻璃的确是安上了,但是烧的不理想,且还特别容易碎。
怎么说呢,就是放鞭炮不能离得太近,似乎离得近了都能震碎。所以这是不成功的东西,完成别的东西她就在脑子里想,究竟差在哪里?
整日里脑子不得闲,所以觉得自己胡思乱想。可,胡思乱想真的惹人心悸。
二丫和李山过来,一个抱着莹宝和雪貂,一个驮着楚竹猗;没事的时候他们总是来抢孩子抱,原因有两方面,一个是真喜欢这俩孩子,粉雕玉琢的谁看谁爱;第二个方面就是他们两个想再怀上宝宝。
村里边人有个说法,常看什么样的孩子你就生什么样的孩子,于是两口子好像饿狼一样盯上了楚竹猗和莹宝,只要一有空就把孩子拐走。
安宁任之,二丫那欢快的性子,只会带孩子好,而且不比她少多少。
所以心之不宁的时候把孩子交给她,何况还有这些天不离楚竹猗的秦忠在;而莹宝这抱着的雪貂不离手,也成了最好的陪护。
二丫不理解她为什么走?结果左右看看似乎没有秦玖在,于是和她递了个眼色,还是个有色眼神儿。
安宁看她误会了,可也没解释什么,急匆匆的往家赶。
家外,几个村子的人齐看火树银花,欢快的声音铺天盖地。
家里,二三十蒙面人不知从何而来?手里持着明晃晃的刀剑,有着血屠九天的架势,刀刀不离人要害。
此时的秦玖与人对峙,那双冰冷的眸子有着犀利,“终于等到你们了。”
哪怕对方的人数比他们多出一倍,他没有任何的担忧。
蒙面的黑衣人,很是轻蔑的扫了一眼秦玖身后的人,无尽讽刺的说,“一帮废物。”
“那就看今天谁更废物。”秦玖毫不畏惧。
没有太多的话,都是刀剑上的功夫,夹杂着暗器,照顾着彼此。只是彼此的悬殊有些差,蒙面人二打一,且都是高手中的高手,让好汉来抵四拳,谁更本事?
秦玖与之对战的是强手中的强手,目光狠厉出手凶残,恨不得一刀将秦玖杀死于刀下。
“上次让你侥幸逃脱,你倒是命大。”蒙面人不识人识路数,几翻打斗下来这两人便知道秦玖是谁了,“没想到你躲在这里,真是让我等好找。”
秦玖没有言语,他一个人攻打着两大高手,对方和他说话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,岂能让他如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