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淡然的一笑,“放心,你不省心的爹没事;你注意你的手,没结痂的时候不要碰水。”
小姑娘听着她的话莫名的就笑了,也不是全然会相信安宁的话;她是跟着几个村里的人来的,听说了她父亲被抓急的直哭,义无反顾冲上来还扎了手。
褚仓冲着女孩子招招手,然后这个女孩就默默的站在他的身边,用手轻轻碰着他头上的包,问着疼不疼?
褚仓一下想到了什么,对自己的女儿说:“父亲和他们这是不打不相识,你不要哭了,兴许爹爹能因祸得福。”
原来这是褚仓的女儿,她往前拥挤的时候意为看看她父亲怎么样。这会儿看着父亲虽然一脸的伤,但是怎么有种虽败犹荣的感觉;还说着什么因祸得福,她没看到福就看到父亲的祸了。
小姑娘不理解这句话,其他几个村的人却觉得懂了;以往找不到理由过来,如今时机送到眼前,怎能不讨点好处?
别说眼前他们看不懂的东西,就青山县城里走红的鱼丸,还有大街小巷放着的鞭炮,有钱人家弹出的烟花,统统来自这里。
可,好不是那么好讨的。
青山沟的赵里长收起酸酸的心思,道:“自从李家搬离我们的村儿,弄得村里人都人心不稳了;一个个都做着发财梦,哎呀!这不听说我来你们村,都要打听打听,你们家还用人不?”
赵里长厚着脸皮对宋有根说出这话,虽然感觉老脸火烧火燎的,但这也是他要问的问题,不然青山村以后就把青山沟甩的远远的。
宋有根闻言秦玖和安宁,明显用不用人他说了不算。
而秦玖听安宁的,所以一时屋里的人都看着安宁。
安宁心里的确有一个谋划,她要把青山村带动起来,可是,人太多了她带得起来吗?
安宁一时没言语。
赵里长和其他的人没想到这里是她说了算,于是推算一下她因何有话语权,当猜到了那些令人炸舌的东西,都有些不可思议。
赵里长缓缓心神问道:“安三娘是吧,介意我问一下,你怎么会这么多难以想象的东西。”
他很是好奇,年轻的一个丫头怎么会这么多东西?
安宁对着秦玖已经说过很多遍,张嘴就来,“其实是家父有着奇思妙想,过世之后给我留下一本书,详细的说了一些东西。只是我失忆之后没能保存好,不过好在东西我都记住了。”
秦玖:跟我说的时候没有书啊!
安宁看着他质问的眼神,只给了一个无比温柔的笑。
秦玖就默默的转了头。
“那你还会什么?”上沟村的里长扬里长问道。
安宁:“我父亲留下很多独具匠心的东西我没有深耕,原因是涉及的领域有好多我不精通;所以需要一遍遍的试验,并不是能一蹴而成。”
众人:这话说的好保守。
安宁笑了笑,她当然不能什么都说。
赵里长,“我看你做吃的东西挺在行的,这个……”
他说的此处有停顿,明显不相信这是一个男人会干的事。
安宁:真是时代限制了你的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