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村长问他话,说是家在上京附近一普通人家。普通人家不会用绫罗绸缎,所以她猜的肯定没错,这家伙仗着自己有功夫当了梁上君子。
安宁一个脑袋俩小人,一个去思考秦玖怎么回事?另一个回答着县太爷爷的问话。
安宁:“小妇人发誓,”
她记得古人发誓都是当真的,“如果我是救人又偷了人家的荷包,叫我不得好死,有青天大老爷在这里作证,小妇人句句属实。”
“本县爷给你做什么证,你重新发誓。”
安宁一听这话有门,把青年大老爷去掉了,还是她自己不得好死?
她发这样的誓一来是不相信发誓管用,二来她也没偷人家的荷包,也没干那见不得人的事儿,没啥不敢发誓的。
县太爷很满意的点头。
安宁麻溜就从凳子上爬起来,想着都说明白了完事儿了呢,结果衙役按着她不让动。
安宁:“青天大老爷饶命啊!”
县太爷冷哼了一下,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就算荷包是你救人赠的,你不知道你不能用吗?”
说这话对两班衙役道:“给她打五板子,让她长长记性,以后还敢不敢僭越了。”
你祖宗啊!感情说了这半天白说,她还是挨了板子,噼噼啪啪打的是真疼。
安宁额头的汗都被疼出来了,可是她没有喊一声,只探这个世道规则她还看不懂。
五板子眨眼之间就完事儿,衙役们打这个跟玩儿似的,甚至最后一板子打完事儿人家还用板子敲她屁股让起来。
安宁:这还带赠送的。
安宁忍着疼要起来,结果衙役一抖凳子她滑了下来。
“还呆上瘾了,还不谢过大人轻饶你。”
安宁没敢反驳衙役的话,滑地下知当大礼参拜了,说了谢过大人再往起爬。
县太爷,“行了走吧,本太爷儿事还多着呢,别在这里耽误时间。”
这就是让她走了,可是那一荷包的银子呢?
安宁看去,“晴天大老爷……”
“别叫了。”衙役没好声地喊道:“荷包是要上缴的。”
“那我的银子。”
“大人对你从轻发落,你这农妇是不是不识好歹。”
安宁:“老爷就行行好,我家俩孩子等我买东西回去过年,青天大老爷你丢给我一角银子也好,要不孩子眼巴巴的白盼了一场。”
安宁睁开眼都没落过一滴泪,想着回去孩子失望的眼神,她是泪水横流。
这现在也不知看她可怜还是觉得她难缠,总之想打发她走,直接给了她五个铜板。
安宁:衙门口这是真黑呀。
她在这已经是叫不起劲,惹急了能把你关到大牢里,心情不爽让你关上几天,回头可能还得要钱来抽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