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续好了棉花之后就压在了被子下,方便航线,接下来给自己做棉裤。
她做自己棉裤的时候,发展楚竹猗偷瞄着被子底下,小嘴有着抑制不住的笑。
安宁由着他乐,因为自己也想到了一个乐子事儿。那就是给秦玖治伤的时候,那家伙始终是扭着身子两腿紧并着,所以当时她也没发现裤子是两条腿。
不过如今想着他拧成那样,大抵是感觉自己掀开了他的长袍,冷风嗖嗖之下拧紧了身子。不过这样还挺好,免了多少尴尬。
安宁把她的棉裤续好了棉花,拿出来做楚竹猗的,也就是一个时辰做好了,接着放在被子里压着在做自己的棉裤。
她的没有俩孩子那么复杂,航完了线缝合好里外的线在装上腰系上个带子,真的是无比的保暖。这一小天做了两个棉裤天还没有黑,安宁看着剩下的布想着二丫娘这是按着襦裙襦袄给的料,如今她没那么做,真的省下不少布。
于是给楚竹猗缝袍子,这时候她又发现一个问题,就是这样式的男袍子只要不是长得特别的胖,哪怕你长得快一身袍子也能穿三年。因为做长袍及脚面和离脚面三寸,除了新旧真的不影响穿着。当然了她这是困局当中的感悟。
想想有钱人,按着季节年年做,哪像她这么算计。
另外还有一件事安宁有些犹豫,就是二丫什么时候结婚没问,原因也是自己不好出现在众人面前,在那样喜庆的日子里她去就会有人嚼舌根,那么自己不是去道喜是去添乱。但是感觉日子是快进了,想着手里没钱那再送给二丫点什么?
思来想去手上的东西少,她决定给二丫做两个糖果抱枕,结果这东西做好了两个孩子喜欢的不得了。
安宁想了想满足俩孩子,把自己的袄裁出来之后,又找来做棉裤剩下来的边边角角料拼缝在一起,给俩孩子分别做了小一点的抱枕。
之后俩抱枕成了俩孩子的枕头和玩具,坐在**不离手。
安宁用了五天时间,给每人都做了一身衣裳,她不做襦袄襦裙省了不少布,很是会精打细算,精于算计。
她美美的看着自己的成果,可山下一行人找人无果。
无论怎么打听都找不到宁安这个人,把个仆从气的脸上青筋直蹦。
就不明白东家为啥要找这个人,就在他气愤不已的时候,也有那么三两个人进了村儿,打听的人和他们要找的人名字不同,但是相同的是女人也带着孩子。
仆从发现这件事情赶紧告诉了陆川。
“狡猾狡猾,想你家公子整日的打雁,竟然有朝一日被雁啄住了眼。”陆川气哼哼的道:“什么宁安,什么带两孩子的安三娘,通通都是狗屁,这女人嘴里没一句实话,都是被她骗了。”
陆川胖嘟嘟的脸上肉都一个劲儿的抖,就好像他压根不是买人家的猪肉付的钱,而是安宁明晃晃的骗了她的钱。
“不找到她,我就不姓陆。”陆川真的把脸拧成了一个川字。
仆从从来没看他发这么大的火,一个个再也不敢不把这事放心上。
“你们说还有人找个女人,如果在遇上不妨通个口气,你们找的或许就是一个人。另外打探一下他们为啥找这个人,也一定要在这帮人之前给我找到她。”陆川说着攥了一下胖胖的手,“还没谁能逃得了我的手心。”
青山城的一处不大的院落里,秦玖很是不解的看着跟他汇报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