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怎么也没想到,他“不如”两个字换来致命一击,就感到命/根子割心割肺的疼,冬日里冷汗涔涔。
“娘……你他娘的,你敢踢……老子子孙根……你个贱女人。”
安宁:“看来鞋底儿炒蛋你没吃够,你再多一嘴,我给你踢废了。”
安宁正扬起手做个拍猪头,就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,很不一样的从东西两边儿院里传过来。
他们听到喊叫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儿,但巾布包头的女人“哎呦”一声,随后奔他们过来。路过安宁的时候正愣了一下,随后呸了一口就到男子身边,说:“你怎么跟她碰上了。”
男子疼的在隐忍,咬牙切齿的也没说话。
女人:“你没成亲呢不知道吗,看见她你绕着走啊。”
安宁:他如果绕着走就好了。
安宁在这人连续的问话中听明白了,两人是母子,晓得自己在村里人心目中的人缘,她也没过去理论。
人陆陆续续围了上来,有男有女有老有少。
也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,“别不是臭鱼找烂虾吧。”
“说谁呢。”女人厌恶的抬头问。
安宁也顺着声音去打量,看到一张还算认识的脸,是那个叫翠花的女人,两人四目相对翠花就变了脸。
前几天下山还蓬头垢面的人现在是脸干净了头发整洁了。就是衣袄穿成这样,小脸还洗白白了,这是要勾引谁的同情?
安宁没理会她,可男子身边的娘就不愿意了,“什么臭鱼烂虾,你糟践她,别说我儿子。”
女人很是不满,这骂名要是和她儿子连在一起了,名声还要不要。
翠花戏谑的看了一眼安宁,转而道:“婶子我哪是那意思,我是说好人招了她也要成烂虾。你这把二狗教的这么好,怎会招那臭鱼烂虾,惹的一身骚,抖都抖不掉。”
女人听这话才不气了,而是对围观的人说,“听到没,都离远点。”
这些人都是看热闹的,更有鄙夷安三娘的。有人说,“这是怕不漏吗,怎么把衣袍撕得半遮半掩的。”
看热闹的齐刷刷都笑了。
“只是这衣服怎么撕的,二狗子,不是你狗爪子痒了给抓的吧。”一个人嘻嘻呵呵的说,她身边也附和,“我看不像,你看那一条一条的,咱二狗有那闲心还那啥呢,是不是。”
“哪是,可别糟践咱二狗。我看是她自己心痒难耐了撕条条,毕竟那声音……难怪撕这多条,这是想了多少人。”
女人说这话,有几个老年男人转身便走了。留下妇人还有懵懂的孩子,跟着笑跟着欺负人,“贱女人不要脸,贱女人不要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