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池鱼听了很多八卦,狗血程度难以描述,越听越龇牙咧嘴,咦——
她也萌生出好奇,“有故渊的故事吗?”
王幼本来讲的正开心,忽然闭上嘴巴,用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她,她眼睛生的大,人生的瘦,身量窄小,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。
董池鱼就像心里面长了个猫似的,痒的厉害,“跟我讲讲嘛。”
王幼露出病恹恹的神情,“我好累好难受,想回去休息了。”
董池鱼只得把她推回屋去,她迅速装睡。
没有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,但董池鱼心里的猫没有消停还在四处窜,她向婢女们打听故渊。
白术说:“溧公子有姿容,好神情,少时夹着弹弓走在洛阳大街上,遇到他的女子便手拉手将他围困在中间,不让他走,就为了多看他几眼。后来,左公子学着溧公子的神情动作,遇见他的妇女们就都向他乱吐唾沫。”
白芷连忙也想了一个,“奴婢听人说,公子容貌端庄、漂亮,善于谈玄,有一次他拿着白玉柄拂尘,白玉的颜色和他的手一点也没有分别。”
白芍急得快哭了:“奴婢不如她们清楚,没见过公子,只听说公子之前出殡过,又活过来了。”
其他两个人赶紧瞪她,让她少说话。
董池鱼倒不计较这个,只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八卦,“我不想听你们夸他,有没有什么和他有关的趣事,风流债之类的。”
白芷犹豫:“风流债这种事情,只有灼公子有。”
董池鱼在怀里摸了摸,摸出来一把金豆子,都是王幼给的,“说一个就给一颗,够你们吃一辈子了。”
白芷手快过脑子一把夺过一个,舔了舔唇说:“我听说,司马公主是个变态,她在大冬天把溧公子扒光了,绑到院子里的树上,让雪花落在溧公子身上,看人冻得瑟瑟发抖就会高兴。后来灼公子发了脾气,还动手打了司马公主,公主以后才不敢这么做。”
董池鱼惊讶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,“哈?”
故渊还有过这种经历?
等等,王灼解救故渊,他干得出来这种事?
有问题啊。
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,王幼跑不得,跳不得,无聊下就喜欢听人八卦,整个院儿里的丫鬟都好打听,以此来博得主子的欢喜。
白芷知道的还挺多,又拿了个金豆子,说:“听说溧公子少年时,风姿才华与众不同,面对长辈能坚持己见,不但陈述意见痛快淋漓,加以事实本身又理由充分,所以人人认为他很不寻常。当时还有人说‘生子当如王溧’。不过,二老爷不喜欢溧公子,常说溧公子会扰乱天下,逢人便说,连我们都知道。”
董池鱼把人和脸对上,她见过王晓,冷笑一声:“故渊再怎么样都比他强。”
一个喜欢妹妹害了儿女的人,恶心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