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人一等体现在方方面面,连那一双鞋子都是。
公主在她面前停下,她不得不抬头问:“殿下有何事吩咐?”
“让开。”公主声音悦耳,就是有些凉。
董池鱼莫名其妙地让开,公主笑了,像是,芙蓉花盛开一般。
她踩着那双精巧的鞋子又往前走了两步,在众目睽睽下,微微屈膝:“公子。”
董池鱼身后,就是故渊。
故渊一身粗布麻衣,低眉内敛,也难掩一身骄矜之气。
公主与公子站在一处,哪怕衣着不合,气度也相合。
周围的人都愣住了,面面相觑,低声议论。
后来实在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,声音变得有些大,喧闹极了。
董池鱼在一片喧闹中静静地看着故渊。
故渊动了,他没有理会向他行礼的公主,迈着稳健的步伐,走到了董池鱼的身后。
董池鱼问:“你在干什么?”
故渊长得比她高,还是极力的藏在她身后,低声说:“保护我。”
董池鱼哑然失笑。
那位公主直起身子,视线落在董池鱼身上,女人之间的第六感十分微妙,打从第一眼起,她们就不喜欢对方。
董池鱼行了一礼:“公主殿下,你好像认错人了,这是我的丈夫,故渊,不是什么公子,只是一介草民罢了。”
公主轻轻摇头:“不,他是我未来的夫婿。”
轰的一声四周都炸了,高贵的公主殿下在说什么?
“公子,未婚夫,被南国公主这么称呼的,还姓王,我真是个傻子。”曹君电光火石间,依稀猜到了故渊是谁,神色似喜似悲,又开始笑。
商观致眼看着情况不对,赶紧招呼着大家走接下来的形成,逐步安排,将他们都带离城门口。
早给这位公主安排下榻的住所,但她似乎并不满意,身边的宫女内侍陆续搬进来东西,很快将下榻之地装点一新。
商观致让人们拉到门口,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故渊回答:“司马柔性喜焚香,她的柔仪殿富丽宏厂,徙居其中,自出巧思,制造焚香之器,有把子莲、三云凤、折腰狮子、小三神卍字、金凤口罂、玉太古、云华鼎等数十余种;每日垂帘焚香,并派有宫人,专司焚香之事,名曰主香宫女。后主复宣徐熙、董元、周文炬等,擅于绘画之人,于又缣幅素之上画成丛艳叠召,旁出药苗,杂以禽鸟蜂蝉,灵妙如生,悬挂于宫殿之上,取名为铺殿花,就是她现在挂的这个。”
商观致微微皱眉:“谁问的是这个?我问你和她什么关系。”
曹君冷笑一声道:“将军这就孤陋寡闻了,南边只有一位公主尚未出嫁,她的未婚夫婿乃是王家嫡长子,王溧。”
故渊就是王溧,那位传闻中的公子。
故渊说:“谁是王溧?我不认识他。”
董池鱼:“我也不认识,这里只有一个故渊。”